羽抖着脑袋四张望，光渐渐打散昨晚的薄雾，一切都开始变得清晰。

    “怎么大早上就烟？”

    陆沉鄞赤脚走到她后，梁薇听到声音才回过神，她拿过烟灰缸掐灭烟。

    陆沉鄞看到烟灰缸里五六个烟，他帮梁薇拉拢好披巾，“还在为那个事心烦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可能是因为刚醒来的缘故。

    梁薇垂又看向窗外，“算是一分吧。”

    “快十二月了。”她说。

    陆沉鄞以为她说的是他年底要离开的事，他从后抱住梁薇，“我不会离开你。”

    梁薇嗯了声，目光飘得很远。

    晨曦的光透过窗照在他们上，投的影。

    “今天天气很好，倒是很适合游。你上班不去没关系吗？”梁薇说。

    “我等会打个电话请假。”

    “如果会影响到你工作其实不必——”

    “没有影响。快递店的老板人很好，有事请假他都不会说什么的，更何况我除了我母亲的祭日从没有请过假。”

    他吻她却被梁薇捂住嘴，梁薇说：“我没刷牙还了烟，味不好，偶像剧中的清晨一吻还是算了吧。”

    陆沉鄞笑了，对着她的掌心啄了一，梁薇觉得挪开手，低瞥见他没穿拖鞋，“不凉吗？”

    “还好。”

    梁薇：“去刷牙洗脸，我先换衣服——啊——陆沉鄞！”

    她被他一把抱起。

    陆沉鄞：“你再睡会，我去早饭，然后收拾东西去玩。”

    他帮她掩好被，梁薇没好气的笑着。

    “陆沉鄞，我不是三岁小孩。”

    他穿上拖鞋，“早餐想喝粥还是别的？”

    梁薇：“煎吧，还有。”

    “好。”

    陆沉鄞躺过的地方还有余温，梁薇往那边挪了挪，枕上还有他的味。

    这觉，二十七年第一次。

    好似一切都安定了。

    梁薇洗漱好楼，陆沉鄞也完了早餐正在洗锅。

    梁薇看着盘中的面包加煎火失声笑了来，“你的是儿童餐？”

    摆成了笑脸的形状，有丑又有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