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叹为观止。”

    江玉龙仍在微笑，淡定而从容：“真彩，少侠可以去说书了。”

    “玉龙少爷若觉得好听，那我就献丑再多说一段，”谨然走到他面前，四目相对片刻，旋即走开，来到正厅中央，“七日前，我与丁神医抵达青门，奈何门跋扈，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等视作骗，本不让踏青门半步。我气不过，便先行潜青门，然后因缘际会，窥见了一段颠鸾倒凤。那时我急于寻找青门主，并未多加逗留，而那中的二人亦盖着锦被，只一截姑娘家的手臂，所以之后我便忘了这事。直到青风少爷与丫鬟燕的私败，我想当然地认为我看见的便是他二人。可就在刚刚，铃儿的银镯勾起了我的记忆，那时锦被的一截藕臂上隐约也有这样一个镯，上面挂着小巧的坠儿，但与铃儿那会叮叮当当响的镯坠儿不同，那个镯没有声响，如果有，我不会听不见。于是我想问铃儿，燕是否也有这样的镯，可没等我问到那里，小丫已经都告诉了我。确实有丫鬟有这样的镯，但不是燕，而是小桃。”

    所有人的目光霎时都集中在了小桃上，而小姑娘早已面惨白，坐在地。

    “光旖旎中，我听见小桃唤那人公，这青门里公可是数得来的……”谨然环顾四周。

    房书路不自觉后退一步。

    裴宵衣挑眉一脸不屑地任他看。

    青风气急败坏：“我再无耻也不至于挨着个的祸害！”

    “看来，”江玉龙迎上谨然的目光，无奈摊手，“只能是我了。”

    谨然，故作愧疚：“还真是抱歉。”

    江玉龙仍是笑，笑得宽厚，贴，大度，温和：“我承认你说的毒办法确实行得通。但你没有办法证明，这是唯一能够给青宇毒的办法。当然我是想不第二的，可能你也想不，但不代表凶手想不。而且你也说了，你只看到一截胳膊，连胳膊的主人是否为小桃姑娘都是凭借那隐约的记忆推断，更别说那男人的份了。所以从始至终，你都是在先为主认定真凶是我的基础上，作的联想和推断，这是否有些本末倒置？如果将你认为的真凶换别人，是否又会推断另外一个经过？说到底，人嘴两张，没有证据，想怎么编都行。”

    谨然沉默不语，看着他，久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