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破晓，还有五个时辰。

    “你是……怎么想到的？”听完谨然对于纸笺上那首诗的破解，饶是一贯淡定的小和尚，也觉得不可思议。

    “说来你都不能信，总之就是误打误撞差错……”谨然说到这里停住，然后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定尘，“不，不是误打误撞，是你。”

    定尘不明所以，一脸蒙圈。

    谨然龇牙：“你让我静待转机，转机就真的来了！”

    定尘歪：“你确定自己‘静’待了？”

    谨然摊手：“天活泼又不是我的错。”

    定尘笑，不再打趣，认真地问：“接来你准备怎么办？”

    谨然看向窗外，忽然又萎靡起来，幽幽：“不知。”

    定尘了然叹息：“是啊，他那个份，确实难办。”

    “不关份的事。”

    “嗯？”

    谨然收回远眺目光，定定看向友人，又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不关份的事。”

    定尘不语，可神分明在问，那关什么的事？

    “是证据。”谨然，“现在所有的人证证都只能说明聂双曾与人会面，之后那人来到房中，将她杀害，但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那人就是夏侯赋！”

    “这首诗还不够吗？”

    “不够，想推翻的人可以说我是牵附会故意曲解，退一步讲，即便承认这诗有玄机，他们也可说是聂双单相思，而被倾慕者全然不知。”

    “他们？”

    “所有想结或者讨好夏侯正南的人。”谨然耸耸肩，笑得有些苦涩，“所以啊，不用疑凶，帮凶的唾沫就能把我淹死。”

    “你怕唾沫吗？”定尘问。

    谨然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末了大白牙：“不怕，虽然有恶心。”

    定尘怔怔看了他良久，忽然问：“还记得你第一次潜寒山寺被我撞见时，说了什么吗？”

    谨然笑着走到定尘面前，一个欠，里闪着诚恳真挚，衣袂飘着风度翩翩：“香酒香不如佛前供香，贪念痴念不如一心善念，小师父，弟有惑，佛祖可解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