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走的时候把门给我锁一就行。”

    “快得了，外面那么大雨，搞不好还得折腾到市里，还是我陪你去放心。”罗永宁拿了自己的车钥匙，“走吧，哥们陪你去看看，你爷爷到底作什么妖。”

    了门才觉到这场雨来势有多汹涌，从客栈走到车上，短短的十几米，宁朗两个人就了个透。

    拿车里的巾随便了一上的雨，宁朗侧看了一正在发动车的罗永宁，半晌开：“这次谢了啊。”

    罗永宁吃惊地瞪大了睛：“你是宁朗吗，你居然跟我这么客气的说话？”

    宁朗失笑，伸手锤了一罗永宁的肩膀，“开车吧。”

    雨势很大，路上漆黑一片，连古镇里面的静的可怕，宁朗等着落在玻璃上的雨，忍不住说：“真是没办法想象，这要是我爹一个人开车从市里过来……你说，我对他没怪我冷漠吗？”

    罗永宁耸了耸肩，“这有什么可冷漠的，要是我爷爷这么对我，我早就不搭理他了。人这一辈这么短，把时间用在对自己好的人上不好吗。”

    “我可能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宁朗向后靠在椅背上，轻声说：“我外公去世，我跟我爹研究着葬礼七八糟事儿，他听见了，冷嘲讽说，我妈妈早就去世了，我爹跟阿姨也结婚了这么多年，还在前岳父上那么多心思嘛。”

    雨敲打着车窗，宁朗的声音跟窗外的天气一样冰冷：“那时候，我脑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念，为什么去世的人不是他，为什么要让我外公离开我？”

    “宁朗。”罗永宁伸手拍了拍他的，宁朗笑着摇，避开了他的手，“其实就是那一刹那的念，要让我爹知，能活剥了我。我知去世的早，爷爷一个人带大他们兄弟两个人不容易。但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那个家，其实是我爹一个人扛起来的，他心疼他爹，照顾他弟弟，却不知，我只心疼他。”

    两个人认识太多年了，宁朗家里这事儿罗永宁其实清清楚楚，但是此刻，他觉得宁朗只是堆积的太多了，而只能在他这儿，才能把这些说来。

    宁朗沉默了一会，伸手把音乐打开，低低的歌声在雨夜之中显得格外的寂寥。

    因为雨大，车行的缓慢，多费了一段时间，罗永宁才将车停了来，宁朗看了窗外：“到了？”

    罗永宁：“我在车里等你吧，你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