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仅因为这一句话，改变了他所有的念。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馋得慌，白月笙麻利地床，洗漱一番后坐到了餐桌前。

    那么要不要一探究竟呢？

    却就在此时，白月笙微微张，发了细微到几不可察的声音。

    白月笙睡得很沉，睫微颤着，接着他似乎是了个梦，手指猛地攥了被，指关节因为用力而不自然的凸起，跟着他抖了抖。奕刚想将他抱人怀中，安抚沉浸在噩梦中的白月笙……

    奕说：“你一直都不知

    所以……他放他走了。

    跨越了九个世界，走过了数千年，原来他并没有忘了他。

    他了一块许久不见的珍珠糕，吃去安抚了一胃里的馋虫后，问向奕：“大哥，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奕本想将他困在这个世界，生生世世都陪他沉睡在梦中，永远都不醒来。

    白月笙不好，天的时候会尤其的严重，哪怕养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让他的稍微好了一些，不至于走几步就，但碰上这天气，也还是只能蜷缩在屋里，迷迷糊糊地睡着。

    直到奕说了句：“起来吃饭。”

    ***

    当惯了芝麻酥，一变成赛亚人，会不习惯倒也正常。

    本以为永远不会再见到奕了，所以哪怕在末世位面有很多疑，他也只当那是丢了钥匙的百宝箱，虽好奇，可无缘打开也就放弃了。

    奕很喜他这样卸所有伪装，安安静静的模样——似乎再靠近一些，就能碰到真正的他。

    白月笙说：“别走……卫叔叔，别……丢我。”

    但现在……他重新找回了钥匙。

    但其实奕一直在试探他，用了两千多个日夜，等待着一个结果。

    白月笙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一天，末世位面也起了雪，从一区的楼向眺望，看不到雪坠落的模样，只能看到厚重的乌云，以及面若隐若现的大片雪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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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奕在末世位面和他认识了近六年时间，两人朝夕相对，日夜相，几乎从未分开过。

    但奕却听到了，听得无比清晰，像被烙铁印在了心脏，散发着的气与灼烧的窒痛。

    白月笙找不到的答案，他的确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答案，因为他不知的太多了。

    白月笙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沉沉的，明明已经十多了，却还像是清晨蒙蒙亮，黑压压的乌云盖在……是要雪了吗？

    奕到底瞒着他什么？奕又到底是谁？那两份既然不同的资料究竟哪个是真的？以及……忍了三年的奕，到底为什么忽然不忍了，和他了？

    而在门边的奕也在静静地看着他。

    他又睡了回去，手放在枕，侧望着窗外。

    奕将他照顾得很好，白月笙过得也着实是没心没肺。

    很轻……太轻了，似乎比天边落的雪还要轻，同样的转瞬即逝。

    果然还是很想知啊。

    白月笙早就觉到奕的存在了，只是对方没声，他也就装不知。

    白月笙了脑袋，坐在床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