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洗漱。接着护士准时来给他换药。

    用巾给梁许了脸之后，苏洛砚去吃了份早餐。

    天气开始转，他眯着睛看天空的白云，决定回去的时候开窗让梁许也能够晒晒太，还要给他全肌。一连了十几天，他倒是得心应手起来。回到病房的时候完这一切，苏洛砚又开始剥橙，每天剥完一个橙，最后还是吞了自己肚里，毕竟梁许可不能张吃。

    大概又过了一个月之后的某天，林重约他去。

    苏洛砚拒绝了，他担心自己离开这一小会儿梁许要是醒了或者有什么事怎么办。

    林重简直是叹气止不住，忍不住质问，“你连自己的生日都忘记了吗？”

    被这么一提醒，苏洛砚才想了起来。只是从父母事那一年他就很少过生日，除了婶婶给他煮过几次寿面之外也就梁许在他二十岁生日时带他去吃饭。苏洛砚并不介意这些，只是不由慨时间过得真快。

    “抱歉，等一次吧。等梁许醒了我请客。”苏洛砚依旧是拒绝了。

    林重没有在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苏洛砚想，他是不是生气了，想要在回拨电话又放弃了。他现在真没什么心过生日。

    结果，林重拎着一个生日糕闯了梁许病房里，脸上表很是难看。苏洛砚怕自己又说什么惹他生气的话，脆就沉默的看着他将那些果都摆在了地上将糕放了上去。了一大蜡烛之后，林重斜睨了一沉默的苏洛砚，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叹了气。

    “蜡烛。”

    苏洛砚照，小小的烛光熄灭之后，林重切了一块糕给了苏洛砚，又切了一块。

    “我不知你怎么想的，”林重一边重重吃，一边说，“你就这么守着他能醒？要守多久？从他事现在都多久了，理说早该醒了吧。”

    苏洛砚心不在焉的笑了笑，没有回话。

    “医生真的确定没其他问题？”林重又问。

    苏洛砚。

    “啧，他要是十年二十年不醒你也守着？”

    “嗯。”

    “真是……我也劝不了你，但是我还是想说这么耗着是办法吗？他爸妈这么久了还是那个态度，你觉得值得吗？”

    苏洛砚叉上一小块糕，吃甜腻的油之后才说，“那如果是你呢，如果阿霖躺着你愿意等吗？”

    到林重不说话了。

    “我也没别的意思，”苏洛砚一笑，温温说，“只是梁许一直不醒来，我心里也放不。什么都没办法安心，那不如就好好守在他边。就算十年二十年，他为我了那么多，都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