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年终于恢复了，想了想，和王家兄妹说：“能不能不要把这件事和我妈妈说，她会多想的。”

    两人愣了愣，然后答应了，不和姑姑说总可以和自家父母说吧。

    舅妈看见这么多菜，整张脸都柔和了，“我还当你们不会买菜呢，都好了今晚加餐的准备，瞧瞧，读书人就是聪明，什么都的来。”

    外公外婆也很兴，夸奖：“真乖真乖。”

    王家兄妹有不适应，脸微微红地扭去找顾小年，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上楼去了。王煜犹豫了，随即走到爸爸旁边。

    顾小年一直不说话，004也很担心，它搜集了一些笑话，刚讲了几个就被宿主否决了：“004我想安静会儿。”

    004就这么看着宿主一个人侧卧在床上，睛半睁着看着没有焦的前方，它更加讨厌顾国了，暗暗发誓次要机警。

    “小年，小年……”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王如梅的呼喊，004看见宿主的睛一动，好像在张。

    “有电话。快来接。”

    顾小年舒了一气，慢慢坐起来，打开反锁的门。

    “你这孩，锁什么门啊。你同学的电话，去书房接吧。”王如梅半是嗔怪的说。

    “好的，妈妈。”

    他接了电话，对面是沉默的呼，他听了听，疑惑地问：“齐灿？”

    觉打电话来家里的似乎只有齐灿，但当他说的时候，那边更加沉默了，好像连呼声都没有了，他想了想，又说：“章徵臣。”

    “你好，小年。”章徵臣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时低沉了，大概是电话的缘故，顾小年现在心很低落，也没关心太多，也说：“好啊。”

    但对方似乎很快就觉到了他的低落：“小年，你怎么了？”

    顾小年说不上那一刻什么觉，就好像心里有什么在拼命地淌，想要倾诉一切的*不断上涨。

    章徵臣没听见回答，问了好几次，最后的声音都带上了隐隐的焦急，才听见小年有低落的声音：“我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