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病。”说罢，翻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疏影沐浴过后，挨着玄玦躺。

    玄玦没睡着，见疏影躺，便凑他怀里，问：“真不知你待在他边什么，一好都没有，还的满的伤。”

    “我如何都无所谓，玦儿无事才好。”他揽着玄玦，手指轻轻刮他的脸。

    玄玦暗自咬，窝在他怀里，一夜未眠。

    烛光愈来愈暗。

    笛声终于停歇，这一次，玄玦已没有太过烈的哀伤，他只当那些记忆与他无关，个旁观者，于人于己，都会好受些。

    夜风有些凉，却不似冬日刺骨，便是这样恰到好。

    横笛人并未发现有人注视，他将笛放回，极自然地转过，看见玄玦时有些讶然，双接到玄玦清明的目光时，了然一笑：“睡不着？”

    “是。”

    “在想什么？”

    玄玦睛里盛着笑意，语气反常的温和：“咱们走吧。”

    墨柒走到他边坐，目光似有探寻：“去何？”

    “世间之大，可以安家。”

    他语气定，显然是思虑数日，如今定决心要离去。

    墨柒也不疑惑他为何如此决定，只是顺着他的话问：“何为安家？”

    玄玦听了他顺接的话，只是这人未曾认真听他说话，倒问一句敷衍，于是拍了他的肩膀一，像是指责他不好好听着，方开：“找个看得顺的地方，和心之人一同住在那，只羡鸳鸯不羡仙。”

    只羡鸳鸯不羡仙，这话并不像是能从玄玦嘴里说来的，他一向面薄，虽然有些不信，但这话确实是玄玦亲说的，墨柒也不由得在心里小小的兴了一把。

    虽然知玄玦心之人是谁，墨柒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个究竟来。

    “只是，这心之人，又是谁呢？”他看似漫不经心问这句话，其实心里却很想让他亲说来，不他给的是什么答案。

    “所谓心之人，自然是装在心里的，又怎么好说来呢。”玄玦偏着看他，眸光清澈，就着夜来看，还真有些古灵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