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奇怪地问：“这是你外婆家的船吗？”

    孟凯风笑：“我外婆那么大年纪哪还有力气划船，我也不知这是谁家的船。不过以前我常常划别人家的船去玩，停在这儿的空船都是他们暂时不用的。”

    林湛踩着踏板迈摇摇晃晃的船里，孟凯风随即也了去，占着船尾，两手攥着船桨熟练地从岸边划开。

    林湛在船坐定，抓着两边的船桨也学着孟凯风的样划起来。

    孟凯风无奈地看着他：“你划的方向和我不一样，我们这么划去永远都只能在这里打转。”

    林湛脸有红，他也是奇怪怎么加上自己一份力这船反而走不动了。

    正是冬天冷的时候，河边风大，林湛裹了外，还是打了个嚏。

    孟凯风果然如此的表：“可惜忘带手袋了，那东西其实还好用的。”

    林湛把胳膊支在上，撑着：“你看东西的光实在不怎么样。”

    孟凯风的笑容在风里显得遥远又飘渺，林湛忽然觉得有些恍惚：“孟凯风，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

    “啊？”孟凯风愕然地瞪着，“我和别人哪有什么两样。”

    林湛自顾自地笑起来，忽然觉得自己太蠢了，怎会觉得这个家伙是笨呢？只有真正的聪明人才能让自己每天都过得豁达又快乐。

    他们一直玩到夜幕降临，孟凯风蹲在地上给他们铺“床”，林湛坐在小板凳上泡脚，一边指挥着孟凯风：“这边的草不够多，往左边多铺。”

    外婆在旁边念叨，说孟凯风小时候都是和她在小床上一起睡的，怎么现在一这么。

    孟凯风铺好棉絮，用手了，还，就见林湛已经光脚踩上来了。

    林湛的脚踝很细，好像一手就能握住。孟凯风的脸忽然红了，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联想。

    林湛奇怪地盯着他：“你愣着嘛？”

    孟凯风脸红的更厉害了，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光着脚就跑去了。

    外婆笑呵呵地说：“这孩都这么大了，还是跟个小猴似的。”

    晚上，孟凯风和林湛并排睡。林湛翻了几，还是觉得侧面朝孟凯风比较舒服，可是两人面对面还是有不习惯。

    “你转过去。”林湛在被里闷闷地说。

    孟凯风乖乖地翻了个，把实的后背对着林湛。

    林湛看着窗外投的月光，心安安稳稳地沉了去，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