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说：“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鬼域，但是，我从没听说过有活人去。”

    而李六是个人，不可能是鬼也不可能是妖，他却从鬼域来去自如？

    “我不知。”楚楦又觉得特别难受，他对这些了解得太少太少了，很多东西不清楚，所以有所顾忌。

    “你舍不得那只鬼？”连徐人都一看来，霍云离开了，楚楦并不开心。

    “他陪了我这么久，多少会有吧。”楚楦云淡风轻，为自己找了个借。

    “真的？”徐人面怀疑之。

    “假的，我是不是很不知所谓？”也就只有徐人可以倾诉，楚楦憋不住地：“他没走的时候，天天都在想怎么摆脱他。现在他走了，我很不习惯，觉不知自己该什么。”

    原本有规律的生活，一就了。

    “你只是还没适应，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徐人不忍心告诉他，他现在的状况跟失恋似的。

    一个人跟一只鬼恋上了，自己还不自知，作为旁人徐人并不想提醒他，毕竟他也说了，霍云以后都不会再现了，那又何必去究。

    “应该是吧。”楚楦垂着睛，迫自己收起绪，不想在徐人面前失态。

    “老先生给的锦应该有用，你以后也不用担心会有鬼缠着你，那么……你还想跟着我打杂吗？如果你持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收留你，正好我缺个跑的，以后你就帮我跑跑，拉拉业务，得好徐哥给你发工资。”

    楚楦被拍了拍肩膀，算是工作有了着落。

    “好，谢谢徐哥。”他说。

    就算霍云不在了，楚楦也还是想多了解这行。他说不自己抵死持的原因，也许只是不甘心，也许只是还没接受这个事。

    楚楦的格就是这样，在上他永远慢了那么半拍。恋比别人慢，等他状态的时候，别人已经过了最狂的那段恋期，等他遭遇失恋的时候，别人已经从失恋中走了来。

    这算不算差时症？

    也许不算，只是单纯的慢而已。

    很久不见的白雪，听说楚楦辞掉了霍氏公司总经理的位置，跑去给徐人当伙计，都快掉了。

    就囔囔着要楚楦请客吃饭。

    楚楦有搞不懂她：“我任总经理的时候你都没叫我请客，突然当了小伙计，你却囔囔着要请客？这是什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