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病人看着瘦，胃还可以。

    楚楦纸巾替他抹抹嘴角，有担心地问：“肚撑不撑？要不去走一走，消消在睡觉？”

    霍云没意见，说好。

    今天天气很晴朗，也不刮风。楚楦给霍云裹了一件外，两条放来，穿好鞋：“来，我扶你。”

    霍云平时并非不床，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虚弱到站不稳的地步。但是当他站起来之后，那位医生温的手掌扶着自己的腰，立刻有担心自己走不好的觉。

    “小心！”

    病人踏第一脚就绊到了，楚楦连忙一把抱住他，将他所有的重量压在自己上。

    并非刻意的霍云，脸颊烧了起来，显得很不自在：“抱歉……”

    “没关系的，哪里需要抱歉了。”楚楦支撑着他说：“来，这回小心走。”

    “嗯。”霍云低低应，主动扶着楚楦的肩膀，不算快，却也绝对不算行动迟缓地走房门。

    外面月朗星稀，有一定的光线。

    夏蝉在树上唧唧叫着，和其他动的声音织成一片大自然的响乐。

    楚楦呼了一清新空气，打从心底喜这样的安静和自然。他微笑着对边的人说：“我知前面有个园，我们去那里走走？”

    “好。”霍云应。

    “你有多久没有过这个院了？”楚楦随问。

    “不记得。”霍云面带小小的疑惑，为什么这个医生这样不同。

    “以后每天吃完饭，陪你来走走，一日三餐都要走。”楚楦带着他走铺着鹅卵石的小上，因为路比较窄，两个人的肩膀挨得很近，否则路就不够宽。

    他们现在的姿势，就像人一样，其中一个人被地搂着腰。

    “……”霍云不知说什么好，或者说自己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不适合说。

    他害怕自己的鲁莽和疑惑，会改变一些状况。

    “累吗？”楚楦摸了摸病人的掌心，微微有些，这是好事。

    看到霍云摇摇，楚楦放慢脚步陪他把园走了一圈，就说：“送你回去休息吧。”

    十四十分左右，把霍云安置床，盖好被，楚楦结束了一天的医生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