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玩着游戏，完全忽略了他的目光。

    “秦总。”汤助理声音提一度。

    秦冕让英雄走回塔，这才扬起脸来, 眉间还蹙着几隙沉浸的专注。

    汤助理提醒：“舒主播还没吃早饭。”

    秦冕侧目看舒灵：“你还没用早？”他记得那家酒店的间包了每日自助早餐。

    “急着过来，没来得及吃。”舒灵如实答。

    秦冕立即吩咐汤助理：“你带舒小楼吃早，她喜什么就什么。”

    舒灵连忙推辞，把双肩包拎到前：“不用不用，我带了早饭的！”

    说完还拍了两，仿佛里装着满当当沉甸甸的佳肴珍馐。

    汤助理使劲撺掇：“舒小，你就跟我走吧，我们都早茶相当不错的。”

    “真的不用这么麻烦。”如此大张旗鼓，舒灵怪不好意思的。

    “主要是……”汤助面难，主要是他们老板很讨厌有人在办公室吃东西留异味啊！

    可来者是客，还是个小姑娘，他也不方便直接透，惹人家委屈不兴。

    大概懂了此间意思，秦冕靠回沙发，视线走他俩上转了一圈：“她不想去的话，就让她在这吃。”

    汤助理诧异地看回去。

    而自家老板已经望向舒灵：“你随意。”

    于是，三分钟后，办公室里，

    除了游戏BGM，还多了面包袋的窸窣轻响，以及嘬盒装的声音。

    舒灵吃东西还算安静，没有吧唧嘴的坏习惯。

    吃得差不多了，她起找纸篓。

    汤助理要接过垃圾，被舒灵拦开了……

    一直不是很懂，为什么这些居位的人都仿佛没手没脚。

    丢完垃圾，回来路上，刚好能经过秦总坐着的地方。

    舒灵没有再走，直接趴到沙发背上，想瞅一他练习得怎么样。

    一刻，她突地指不对的地方：“哎，你往后走，再回打，对啦——边走边打，一都不难吧。”

    女孩陡然凑近，开说话，呼间，她的气息，尽数来到秦冕鼻腔，她上原本的霜膏味淡化去，被一混杂着面包味的香气所打搅，它们闻起来轻柔而稚气，像一朵撒了糖的洁白的云，团在他后脑勺。

    是留在嘴里的味，可奇怪的是，他并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