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了？”

    白博侧了侧脸，在青年的脸颊轻吻了一，小声说：“你偷偷告诉爸爸，等爸爸好了，帮你修理那不知好歹的。”

    那隐忍的哽咽让男人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静默一阵之後，白博再也装不住似的两手环住了他，他用力地闻著苏陌上的气息，地叹。

    白博嗓音嘶哑地：“小犊，你告诉我。”

    男人放开了青年，他仰凝视著那双黑的眸。

    “是不是除了作为父亲……白博这个人对你而言，就什麽也不是了？”

    白博从未想过在这样的时候去迫苏陌选择，但是当那把利刃从前划过的时候，他的前除了一片血红之外，最後也只剩当初那在雪地里一个人堆著雪人的男孩。

    他对他，有过嫌弃、有过憎恶、也有过利用，他确实不应该奢望苏陌能原谅他。但是他却明白，如果他在这时候放开的话，苏陌和他之间就再也没有婉转的余地。他从来没有否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但是他已经决定用接来的时间把所有最好的都带给那个孩。他不会再让那个孩孤单的表，不会再让他一个人。

    白博想要的，打从一开始不是父亲这个角，而是作为一个能毫无顾忌拥抱苏陌的男人。

    苏陌瞧著那双中自的倒影。

    在脑运转之前，他的本能却早先一步给了答案。

    只见，青年矮去，态度虔诚地吻上那本该无的薄。

    男人在片刻的失神之後，眶似是一红，颤抖地用双手捧住了青年的容颜，更地去回应。

    他们无声地相拥著，面向著对方。

    苏陌静静地听著男人说起了过去的旧事，全都是一些他所不知的事──有关於白博的童年、少年，以及他在四面楚歌的窘境之，独占了白氏产业的过去。

    白博省略了不少东西，苏陌只能模糊地从脑海里去勾勒当年那怀有百般心计、步步为营的少年。

    “本来，我没想过去争，但是仰人鼻息的日我过不来。”白博的表淡漠得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老爷的儿太多，死的时候我什麽也分不到。伤天害理的事我没少，後来给我批字的说，让我多积功德，至於报应，我过去从来没怕过……”

    苏陌笑笑，他完全能想象白博对此嗤之以鼻的模样，他问：“那你现在怕麽？”

    白博的眸光幽，他握了握苏陌的手。

    半晌过去，他在青年的耳边，很轻很轻地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