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到滋事，生灵涂炭，那段时间，可以称得上是东方灵异界历史上最黑暗无力的时期。

    直到过了很久，东方灵异界才慢慢地缓过来，后来的天师们为了延续天师的传承，记住这次的教训，便制定了一天师守则，有严厉的规范天师们的行事，其中不得修习邪恶的炼鬼之术就是所有天师必须遵守的准则之一。

    黑沉天明知故犯，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传说中已经失踪的炼鬼之术并且修炼它，被人发现后，规矩，直接将他从玄门开除。

    明白前因后果，郁龄心理有些沉甸甸的。

    她觉得其中似乎并不只如此简单，她外公到底是不是被黑龙堂的人炼成鬼王的，要是这样，控制外公的宝匣又在哪里？而现在，她外公到底在哪里，有没有事？这一切，依然没有什么绪。

    奚辞拍拍她的背，“既然知黑龙堂懂得这炼鬼之术，想必他们应该知你外公的事，我会让面的人继续查的。”

    只要郁天竞还在人间，总有一天会找到的。

    郁龄将脸埋在他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忍不住问他，“你说，安姨和姨父……知不知他的事？”

    虽然这话有儿没没尾，不过奚辞知她嘴里的“他”是谁，并没有回答。

    直到觉到怀里的人有些不安地动了，才说：“我不知。”

    她的睫轻轻地颤了，就像蝴蝶受到惊吓时翅膀轻颤的样，颤到他心里，一时间又酸又。

    最后，郁龄没有再问什么，安静地闭上睛睡觉。

    只是就算在沉睡中，她的依然没有放松，显然有什么事压在她心上，沉甸甸的，重若千斤，让她睡得并不安稳，整夜整夜地不断翻，发难受的声音。

    奚辞没有像以往那样睡着，而是看着她，时不时地摸摸她皱起的眉心，知这事如果她自己走不过，旁人说再多也没用。

    他能的，只有在她难受时，给她拥抱和安，陪在她边。其他的依然得只能她自己过去，这是当年他没有选择陪在她边守着她成的代价。

    如果，他当年知自己会这么在意一个人类，那时一定会选择守着她大，比任何要更优先地占据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前二十年时光，成为那个可以主宰她所有喜怒哀乐的存在，而不是让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抢先占据了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位置，以至于她现在必须承受来自那些人给予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