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一把，“痛不痛？”

    顾凡先是了，然后又摇，洛辰见了，也以为自己这是在梦中，皱着眉：“真不痛？我再用力一?”

    “比起心痛，这痛不算什么。”顾凡握住他的手，突然想起刚刚那个小叶的护士想打的主意，回过，方才发现，他们两个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溜走了，病房门被关上了。

    “会痛，就证明不是梦。”洛辰的神有些迷离，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这次，他可以醒的这么快，他只是想着，这个时候的顾凡会很无助，会很需要自己，然后就这么醒了……

    顾凡从洛的上起来，正儿八经的问：“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手脱了？”

    洛辰自然知顾凡的意思，自从他救了顾瑀之后，他就有发现跟顾凡亲密接时，顾凡都会留意他是否带着手。

    那是很小的细节，但是他还是留意到了。

    他是不可能告诉顾凡，这是曾答应顾丰的最后的易，在顾丰离开时，完成了，也许这不算晚。

    他撑着坐起，缓缓来：“我不想失去你！”

    顾凡再次张着嘴，说不话，上次唐胤事时，他过去后，李医生有说过，他是心过所致，所幸的当时只是过去了。

    突然的心过的死亡率很小，但也有这样的案例，死亡那几乎是几秒钟的事，连抢救都抢救都来不急。

    “能告诉我，你的时间还有多久吗？”顾凡看着洛辰，“不要再跟我说，到时候你就知了！”

    洛辰：“……”

    顾凡一直等着他回答，而洛辰只是往病床的一边挪了挪，向他张开手，：“上来，让我抱一会。”然后静静的搂着顾凡，并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

    顾凡地搂着对方的腰，躺在他怀里，呼着有对方气息的空气，等着他的回答，等着等着，就慢慢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