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还没有其他人能够证明他的清白。直到警方证实了火灾原因后，他才在一次聊天中无意中说漏了嘴，这才传到了陈言耳中。

    但他说了一个更重要的信息。

    “他说他看到黄炳文离开时，带走了一个u盘。我离开后，黄炳文似乎正在载什么东西，他把资料拷贝到u盘里，最后才离开。”

    温俊龙问：“什么资料能让他冒这么大风险，甚至背上疏忽职守导致火灾的罪名也要毁掉？”

    “当时那个实验室是我们行beta假发研究用的，里面所有的资料都是和这个相关的，当然由于能够联网，所以他也能够通过那台电脑载其他的资料。但是，我怀疑他还是载了beta实验的资料。”

    罗轩提疑问：“你们的资料难不是权限够的人都可以阅读吗？那么在研究所看过的人应该很多，既然已经被人看过了，他还有什么秘密？”

    陈言解释：“那个实验一直都很正常，数据也都是对我们几个人公开的，但是这个实验最近一段时间发展地太顺利了。从数据上没有任何问题，至少我们可以看，这写数据都是真实的。如果说唯一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是太顺利了。”

    “我们实验的，尤其是这需要几年才能完成的项目，经常一个项目的实验几十上百次甚至更多，可以说几乎没有一蹴而就的项目。但是这个项目最近的发展有些太快，我看过那些数据，有一张觉，就好像黄炳文已经知了实验的结果，只是了时间再验证一遍。”

    温俊龙和罗轩对视一，温俊龙问：“是不是发生在他提人实验要求之后的？”

    陈言，“当时他提人实验要求时，被我拒绝了，据说你也不同意，但是他一再调这个实验对人的危害很小，又调会控制志愿者的人数。但是我们最后的协商还是，只要他能证明实验的安全，我们就会第一时间开始招收志愿者行人实验。也就是从那以后，这个实验的发展速度越来越快。”

    罗轩举手：“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黄炳文有没有可能曾经行过这实验，所以他才会这么笃定，甚至他提供的实验数据都是他曾经的记录。据他这些年在龙成药业的表现，他应该是没有时间额外的实验，那么他能够私底实验的时间就只能是龙成药业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