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运作模式过于老旧，在竞争日趋激烈的娱乐圈里日渐颓势。唐启耀在那时候从中层提到了企划主，在同新艺传媒的对抗赛中起到了力挽狂澜的作用。

    这些事林遥远从很久以前就是知的，读书的时候每每向他的白人同学介绍唐启耀的时候，总是要炫耀似的说这一段。

    “你真的不知他要自组工作室？”程琛还是有不相信，“你的经纪约也要到了，他在你上这么大功夫，没理把你留给非凡。”

    林遥远心里一动，想起前几天的事，可还是说：“他真的没说过工作室的事。”

    程琛终于喝完了克杯里的东西，了个如释重负的表，然后放杯，“唐启耀那个人，心思藏的太，从以前我就看来，除了他弟弟和文麦克之外，他就没什么特别信任的人。”

    林遥远笑了起来，说：“文秘书的确很可靠。”

    程琛很认真的看着他，“林遥远，你这纯的样真让人受不了，麻烦你把滥心的一面放来，我看着会舒服一。”

    “……我本来就不是那人，你一直都误会了。”林遥远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幸好有这个误会。”

    程琛莫名：“你很庆幸我甩了你？”

    林遥远顿了顿，说：“你也不是这人，何必非要勉自己，我觉得简总裁对你是真心的。”

    这话语焉不详，程琛却当然能听得懂，脸一就变了，半晌才：“你是真简单，可我不是，他也不是。”

    简沛然抱着一只鎏金印的瓶回来，一门就察觉病房里的气氛有异，不动声的过去把好，看到见了底的克杯，笑：“哇哦，某人今天表现很好，中午可以加任选菜。”

    程琛没好气的白了他一，语气恶劣：“某人还敢更幼稚吗？”

    林遥远从沙发上起：“那我就先回去了，从澳洲回来会带礼给你，呃……你们。”

    程琛突然想到什么，问：“你和谁一起去？”

    林遥远犹豫：“我自己。”

    程琛了然的哼了一声，挥手：“一路顺风。”

    简沛然也跟着挥了手：“一路顺风。”

    林遥远：“……再见。”

    他走以后，简沛然还在摆那瓶鲜，漫不经心：“你和旧人谈了些什么？看起来好像不大愉快啊。”

    程琛躺在床上，翻面朝另一面，咕哝：“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