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也就两全其了。

    曹氏还不明白：“这是为何？”

    蒋燕华只觉得一时与母亲分说不明白。曹氏嫁蒋家之后，虽也门际过，但最初因是继室，又是新来乍到，不免有些底气不足。到了后来虽生了儿，可桃华却愈加势，以至于曹氏这脚虽站稳了，底气却不见。且蒋家也不是什么门大，曹氏并没有多少门的经验，反倒是蒋燕华跟着桃华门多些，对来往的礼数也更明白些。

    “娘不必问了，听我的就是。”

    曹氏半懂不懂地了：“那娘这就叫茯苓过来？”

    蒋燕华沉了一：“先把人都支开。”尤其是白果。

    曹氏边的事本就多是白果在，要随便找几件事将她支开也不难，蒋燕华也将萱草打发回自己屋里，母女两个就将茯苓叫了来。

    茯苓这些日瘦了一圈。自从哀求桃华想回去伺候，被桃华拒绝了之后，她就彻底没了希望，脆破罐破摔起来，想着在曹氏院里混到十八岁，让爹娘讨个恩典放去嫁人就算了。

    只是蒋家人少，曹氏这一个院，也就两个大丫鬟伺候，再有什么搬搬抬抬的重活计，可以叫看门婆甚至小厮来帮把手，但日常那些端茶倒，抹桌扫地的事儿，可都是两个大丫鬟的。茯苓不去曹氏的屋，可不就只能在外这些洒扫院，修剪枝的活计了么。

    以前在桃华院里，茯苓只着库房，拭灰尘倒是常，可在太地里活却是从来没有过，更不必说剪枝捉虫这样的事了。半年多来，生生黑了一层，瘦了一圈，还不敢跟父母抱怨，只觉得十八岁遥遥无期，简直度日如年。

    算算到了曹氏边半年多，被叫屋里去的时候屈指可数，初时她还想着是个机会，可每次都是因白果不在，又有什么倒泼残茶的活计待来。失望的次数多了，茯苓也就没了神，听曹氏叫她，便垂了去：“太太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