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能看来的。

    “但是蒋姑娘就懂得……”江恒不由自主地溜了这么一句话。

    江郡苦笑得更了：“蒋姑娘——与你母亲是不同的。”

    “蒋家还因为先贤妃获罪呢……”江恒又嘀咕了一句，随即又兴致□□来，“父亲，原来看你是痛风之症的就是蒋姑娘啊，我早就说过，她医术是极好的。之前宝儿一直不适，这几日好了，也是因为蒋姑娘给大嫂了主意。她连宝儿的面都没见过，却能治好宝儿的病，大嫂十分激呢。”

    “原来这几日宝儿好了是这个原因？”江恒也诧异起来，“连宝儿的面都没见就能治病，果然不凡。究竟是怎么治的？”

    “说是母吃得太油腻了……”江恒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文氏不好意思在成年的小叔面前直说什么之类的话，当时只是糊说了几句，江恒也没有究。

    “父亲没有看见，望月桥塌那晚，她救了好几个人呢。”江恒比手划脚，“接起骨来又准又快，有人伤得血模糊，我瞧着都有些心悸，她却丝毫不惧……”说了一番，最后才叹，“母亲总说京中贵女这个好那个好，我瞧着都是一样的，哪个有她的本事？”

    江郡目光一闪，打量了儿一，方：“京中贵女不曾学过医术，自然是不行的。”

    江恒摇摇：“倒不是说学没学过医术，而是——哎，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总之这些贵女们，就是让她们去学医，她们也不敢的吧。”

    江郡沉了一，问：“你与蒋姑娘很熟？可我看今日蒋姑娘也不曾与你多说什么，仿佛也就是泛泛之吧。”

    这个江恒也只能略有些遗憾地承认：“蒋姑娘开朗，不过——总归是男女有别……”

    江郡嘴角微微了一。男女有别？蒋姑娘如果是拘泥于男女有别的人，就不会学医了。看她刚才与安郡王的谈也是十分自然，而且自己告辞之后，她仍旧还留在雅室中与安郡王商议药材的购买事宜呢。只能说，这位蒋姑娘是在与江家有别吧。

    想起南华郡主，江郡不由得问了一句：“赏会上，靖海侯府的姑娘也来了，听你母亲说，她如今更挑了，且知书达礼，谁家若是娶她为媳，倒是有福气。”

    江恒不在意地：“是吗？她是靖海侯的女儿，自然是不愁嫁的。”

    江郡看看儿，沉一还是：“我看你母亲也十分喜她。”

    江恒这反应过来了：“父亲，你不是说母亲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