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必这样，坐吧。”

    先帝虽然将他送到了西北，但也想到他终有一天还得回到京城，于是在里给他留了几个人。虽然十几年过去，这几个当年的小女和小侍因为各原因损失了一半，但毕竟还有几个人熬了。前这个王监着鸟房，瞧着并不起，但手底也养了几个线，至少传递些消息不成问题。

    王监连忙：“王爷是孝顺先帝，婢却不敢忘了份。”沈数是抬举他，但他若真接了就是逾越了。

    沈数也不勉他：“今日给蒋姑娘传信的那个小侍也是你的人？”说起来还真是危险，如果不是有人提前警告了桃华，真让太后把媒的话说，后面的事就难办了。

    “不是。”王监有些不安地又弯了弯腰，“婢无能，寿仙里只安排一个洒扫的人，虽然知了这消息，却也不得来报信。那个报信的人，婢打听了，原来上回行得了疟症的人里有一个是他哥哥，想是念着蒋姑娘救活了人，所以来报恩的。”

    女不比太监，等闲不能迈门，倒是这小侍还能抢着接来跑的活，所以能提醒桃华一句。

    沈数了：“你回去照顾着他些。”

    王监连忙应是。其实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心里已经在琢磨如何将这个小侍收归己用了。他一个太监，虽然在鸟房是一号，但比起各近侍候的那些大太监来说又差太远了，就算施恩于人都没什么好机会，哪比得上蒋姑娘自己抬手救个人，就结这样的善缘？

    想到这里，王监又觉得浪费几个凤仪的线办成这件事，好像也很划算了。

    沈数沉了一会儿，还是：“我知你也有为难之，但像今日这样的事，日后不可再有了。”

    王监垂得更低：“是婢无能，实在是没想到皇后娘娘会——”会这馊主意，照说她跟蒋姑娘也没仇啊。

    “皇后如今，不能以常理度之。”沈数淡淡地说。老实说他也没想到皇后会如此针对桃华，真是多大仇多大怨，想来是十年无，已经有些疯狂了吧？

    “是是。”王监只能连连答应。他得赶把这事办成了，到时候太后和皇后再想什么也不成了，也省得他这样提心吊胆的，非折寿不可。

    “你去吧。”沈数起，看着王监半弯着退去，转向着西北方向看了一。他本来是想等舅父舅母那里同意再上门提亲，但现在皇后对桃华这样虎视眈眈，那就不能再等去了。这事办完了之后，他再向舅父舅母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