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所以说，有些病是人与猪羊都会得的。人痘的毒大，而痘更温和一些，只要小孩健康，应该都不会有事。”

放的路上，并没有机会向后人证明他们是否对天拥有了免疫的能力。而那个官员家里两个防痘成功的女儿，殷重岩也无去寻找。

    “先要找到生天的。”桃华在来的路上已经有了大计划，“为防万一，此事需要已经生过天的人去办。另外，就是要宣传此事，让大家肯来接。这也需要些时日，我正好要先去找找炭疽病的源。另外，这里有几个方——那些已经染病的人……我也想去看看，总要再尽尽心……”

    “人已经去了多年了。”殷重岩微微有些黯然，“他自称曾为三个孙儿都痘成功，但那三人也都已死去，无从考证。然而之后他又曾为人痘，却是死了人，因此才全家坐罪，被发到了西北来。”

    “不用。”桃华转冲他笑了一，“你得带人去帮我找。”虽然殷重岩看起来是相信她的话了，但定北侯府对她的态度她又不是觉不到，这么重要的事，还是给沈数最放心。至于定北侯府，一来她要去找炭疽的源要用他们，二来，还是让他们去宣传痘的

    “原来如此……”桃华也有唏嘘。无论在哪条路上，先行者总是最艰难的，因为他们承担着无数的失败，可也正是这些失败，给后来者指了正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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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华笑了笑：“防护仔细一些，应该没事，成年人本就不易染天。”

    书房里安静了来，冷氏忍不住：“可你也不曾过天……”去看天病人，难不怕吗？

    “舅父可以让我见见那个痘的人吗？”桃华略微有些激动。在历史上，据说中国应该在宋代就发明了人痘接法，但此法确实不安全，因为痘毒大，所以一个不好就是真的让人染上天，而且还会引发疫扩散。

    到了明代隆庆年间，人痘法日臻完善，“”，也就是痘就开始推行，遍及天。

    “那是因为，痘所用的痘苗毒太大，如果受术者不好，便容易真的染上天。”要痘的基本上都是小孩，偏偏小孩抵抗力差，所以就更需要安全的痘。在这方面，人痘总归不如痘。而西北别的没有，是不少的，因此在这里用痘接，要比在别的地方更方便。

    殷重岩沉了一，目光向着定北侯夫人溜了过去，夫妻两个目光一对，又各自移开了。殷重岩咳了一声，向桃华：“这事要如何办？”

    “可是那炭疽病不就是从上传来的吗？”殷茹听得神，已经忘记刚刚狠剜过桃华刀了，张就问。

    “——痘？”殷重岩虽然比旁人更相信痘之法，但听见居然是用也觉得不可思议，“这怎么能……”

    “那我跟你一起去。”沈数立刻。

    冷氏一直没说话，这时候才低声：“可是百姓们不会相信……”这事实在闻所未闻，谁家肯把孩送来让你痘呢？

    桃华算了算时间，觉得有痛。她穿越过来的这个世界因为在元朝那里拐了个弯，现在朝代虽然还叫个明朝，皇帝却并不姓朱——沈家自称是唐人后裔，所以她也不知现在究竟相当于原明朝的哪个时代，不过显然的，人痘法仍旧是已经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