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要三四天。”

    定北侯夫人跟在旁边，两个孩发起来之后她就再没合过睛，这会儿终于能放心了，随手就给了殷骓一掌：“叫你不听你表嫂的话，这不是落疤了！”

    “什么！”定北侯太夫人一阵，整个人往后跌坐去，“征明也……”怎么都没人告诉她，外孙也染了天？

    这真是个好问题。众人再次沉默来。是啊，就算了痘三四天就好，可是如何知这东西究竟有没有用呢？万一了不用，以后还会得，那可怎么办呢？

    “那如何知究竟不用呢？”

    殷骓这几天被母亲心肝一样地照顾着，已经快忘记了母亲平日里的凶悍劲儿，这会儿猝不及防地挨了一掌，险些一栽到床上去。桃华啼笑皆非地把一脸懵的小接住：“舅母，表弟毕竟是病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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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北侯表略有些尴尬：“母亲，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已经跟妻说过这事儿要瞒着太夫人，只要说是他带两个儿去营里见识就是了，不知太夫人怎么就知了，现在把他叫过来当面询问，三问两问就问了破绽。

    殷骓正打算向表嫂撒个，猛然听见后面两句，顿时睁大了睛：“表嫂！”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说什么打-的事儿！

    “那是两回事……”定北侯只得说了实话，“前些日征明他就在疫区染了那痘，今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去看过，沈数手上臂上的痘疱已经全结痂，人活蹦，半事都没有了。

    “什么？你真要送骊儿和骓儿去隔离区？”定北侯太夫人几乎要过去，以与年龄完全不符的灵活和捷呼地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拐杖，似乎就准备冲着儿的脑袋打过去，“你疯了！”

    桃华了殷骓的额——定北侯夫人不愧是将门之女，这一掌打得殷骓脑门都红了一片，可见力气不小。

    “三四天？那不就是这几日就要好了？生场天三四天可好不了呢。”

    “都说了这不是天，是痘！”

    定北侯夫人心里的复杂绪难以形容，只能用一掌来表示自己对儿的了，闻言撇撇嘴：“我看这小活蹦的，哪里像是病了一场的模样。”

    不过，定北侯府并未让百姓们等待太久，很快就给了答案。

    “你是不是真疯了！”定北侯太夫人捂着直气，恨不得过去揪住儿的耳朵，“蒋氏说一句，你就拿我两个孙的命去试？”

    “舅母，其实打不好的，舅母实在想打，可以打手心，还可以打-。”打，万一打到耳朵，把鼓打坏了怎么办。

    桃华正在给殷骊和殷骓检查。这两个孩在上痘苗之后当天晚上就发，三天过去已经完全好了。殷骊比较乖一，脸上连个痘疤都没留，殷骓就不大听话，挠了几，所以在眉角边上落了个小坑，不过不仔细看倒也并不明显，倒是有利于众人以后区分这对双胞胎了。

    定北侯夫人大

    “母亲——”定北侯无奈地叹了气，“其实，儿也没那么狠心，这痘苗，定然是有用的。”

    “快来人！”定北侯一把扶住母亲，大吼旁边的丫鬟，“去请郡王妃来！”

    定北侯太夫人才不相信他：“何以见得？蒋氏治好了那些得天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