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说法比什么都用。殷骊兄弟两个还没回到定北侯府，消息就已经传开了：郡王妃来的那个痘的法果然用，定北侯府的两位小公跟天病人过了五天，半事都没有！

    郡王妃那个什么青霉饮救了不少人，药吃死了人也不是郡王妃的错。

    郡王妃已经制了许多痘苗，准备给孩们开始痘了。

    这番话说得众人默默。汉又摸着自己的脸：“而且郡王妃这会想这痘的法来，以后咱西北的娃儿就不怕天了。俺这回得病，俺媳妇把娃给了俺老娘，是打算陪俺一起死的。这回都活着回来了，俺回家就把娃儿送去痘，以后就再也不怕了！”

去家人，胆怯地躲在车里不肯面，那逃得了命的汉却大大咧咧地坐在车辕上，毫无忌讳地将一张麻脸展示给众人看：“老能逃了命已经是万幸了，脸上多麻怕什么，男人又不看脸。再说了，俺媳妇可不嫌弃俺！”

    一条条的消息传开去，西北的百姓都有些坐不住了。听说郡王妃准备的第一批痘苗是要送去督州城的，毕竟天就是那边发现的，理应先顾着那边。不过，燕州城的百姓还是有着急——定北侯府可就在燕州城呢，几时到燕州城的百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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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郡王妃还想建个什么护理学堂，招收一些妇人男们去学些医术，将来专门照顾生病受伤的人。

    “那当然！”这汉是个军汉，说起定北侯府的人来也透着格外的亲近劲儿，“两位小公在隔离区跟咱们同吃同住，还给咱们端药送的——这也就是定北侯府，别人家谁肯这样？郡王妃这药啊，就是神！你们是不知，那个得了什么炭疽的人，都是活活拉死的，惨哪……”

    炭疽病的源已经找到了，郡王妃很快要个防疫的条例来，以后一旦有什么事照着这个，就能让疫病难以传开。

    旁边众人听得睛都不眨，直追问：“不是说那个药还喝死了人？”

    汉呸了一：“那都是看就治不得的人了，不喝，看你死不死！就是俺，当时烧得昏昏沉沉躺在那儿，瞧着也活不了了。要不是那个药王妃说了不治天病人，俺媳妇就去要一份给俺喝了。不是俺这会儿说风凉话，那时候死当成活医，啥法不用？俺知你们说的那事儿，俺也可怜那女人——男人死了，孩也死了——可这事儿要是去怪郡王妃，那就没良心了。俺就想说，要是没有郡王妃，她的孩就能活了？”

    这人本来就健谈，现在死里逃生，更觉得自己有了许多谈资，愈发的滔滔不绝起来：“……郎中都说，这个叫什么脱——俺是不懂，可也知好汉架不住三泡稀，何况是上吐泻没个完……就喝了那个药，拉得就没那么厉害了，郎中们左一碗右一碗药的去，才得了活命！俺听符老郎中说了，若是一直拉，本就救不过来，就因为那个药止了泻，才能抢回一条命……”

    这两城如此，那边青州城更着急，因为他们肯定是要排到最后的了。另有许多镇村里的百姓听说了，也都发起急来——西北地广人稀，郡王妃肯不肯跑这么远来给他们的孩痘呢？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边的殷骊和殷骓那两张红扑扑苹果一样的小脸，引来围观众人的阵阵惊叹：“真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