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里闪过一丝冷光，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看了一皇后的肚：“你这肚，也实在是不争气。”

    太后抬手了她，想说什么，又觉得简直是白费：“罢了，我不与你多说。总之你若再敢有什么举动，不必皇帝，我先废了你！于家的女儿有的是，再找一个来代替你想也不难。”

    太后真想抬手给她一掌：“你简直糊涂透！真以为你给袁氏药，皇上就不知？”若不是她善后，说不准现在是个什么况呢。

    这话说得其实有吓唬人了。于氏一族的女儿的确有的是，然而于阁老这一支现在却没有适龄的，所以一时之间再要想挑个有资格被立后的本找不到。但是太后若真是发起狠来不再支持皇后，皇帝就能架空她，即使不被废，幽居中没有实权也够她受的了。

    皇后目光顿时闪烁起来：“母后说什么呢，我不懂……”

。”太后叹了气，“这个时候，你务必安份些。”明年是皇后三十岁的整寿，皇帝借给她过千秋节，加开了一科秋闱。这事听起来好像学们是借了皇后的光，其实只要主考是皇帝的人，上来的人当然就会为皇帝所用了。

    皇后被吓了一，不由得委屈起来：“姑母——”

    皇后忿忿地着手指，半晌才：“若是如此，陆氏这个孩也不需要了。”

    到这时候就叫姑母了。太后真是不想跟她多说：“总之你给我安份一些，不许再闹了！”皇后到底知不知，这些年她任而为，给于家带来的影响都是什么？不过，也得怪太后自己，总想着只要皇后生个皇，一切就都定了，于是也由着她，然而谁能想得到，十几年了，皇后是连个都没生来呢？

    “我看，让你父亲在族里再寻个合适的人吧。”太后终于淡淡地，“总要有个于氏所的皇嗣才最好。”姓于的嫔妃生的孩，袁淑妃是死都沾不上边的，而有了这么一个皇，于家再想什么都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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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怎么样？”太后看她这样儿就来气，忍不住提了声音，“你能生，还是于昭容能生？”别说皇后，于昭容也早就不怎么能见得着皇帝了，若不是边养了大公主，跟住冷也没啥区别。

    “母后，若是皇上真把孩给袁淑妃养了……”皇后忽然觉得有些害怕起来，“皇上如今——”皇上如今跟于家可是离心离德了，将来，局势会变成个什么样呢？

    “皇上还要开武举呢。”这方面，于阁老可是没人能任什么主考。

    皇后顿时红了圈。难她不想生吗？这些年来寻了多少太医，喝了多少汤药，人人都说她并无大碍，可就是生不来。说起来，皇帝跟她并不十分亲近，每月来她里不过三四次，有时候还不——这样，她生不也是正常的。可是从另一方面说，那些小妃嫔们，皇帝亲近得也不多，仍旧能怀上，又显得她不正常了。

    “再送人来？”皇后的睛立刻瞪圆了。

    皇后不服气地：“若说主考，咱们有多少人荐不得的。”于阁老是文臣，所结自然也以文臣居多，说起主考来，确实是于党合适的人极多。

    皇后悻悻答应了一声，不想再坐去，起走了。太后冲着她的背影叹了气：“你们看好了她，上回的事，再不许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