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桃华神一振：“能查到吗？”果然就是于锐的！这个王八，在山东杀民冒功还不够，到了福建又用无辜百姓的命去之阶，简直该杀一万回！

    “若照这样查去，必能查到的。”沈数摇了摇，“奇怪的是，于阁老竟未阻拦。”

    能查到于锐不稀奇，本来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且皇帝早就料定了是他，盯准了目标去查，自然事半功倍。然而于阁老居然不加阻拦，并未在其中捣鬼，这可就稀奇了。

    “是他觉得皇上查不证据来？已经把于锐洗净了？”桃华猜测着，“毕竟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沈数还是摇：“事过去得虽久，总还是有些线索的，何况当时陆大将军发觉不对，立刻就着手在查了，如今他手里的证据，再加上查的这两个官员的供，就足以把于锐牵扯来了。”

    夫妻两个面面相觑，都猜不到于阁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半晌沈数才叹：“算了，且查着再看吧。我倒不该把这事儿说给你听，让你也跟着担心。说起来，成亲王府那边怎么样了？还来烦你不成？”桃华每天的事已经够多了。

    “还在闹腾着呢。”桃华嗤笑了一声，“不过已经不登咱们王府的门了——知来了我也不会让她门，倒是天天往里跑。让她去折腾吧，我倒要瞧瞧她待如何。”

    “那个贱人——”沈数从牙里挤了一句话，“皇上前儿还跟我说，皇后这些日跟她打得火，连里袁氏和赵氏都顾不上整治了。”

    桃华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倒真是奇了，我也不知我是哪里了皇后的法，竟这般看重我。”皇后就跟和她有仇似的，就因为她是蒋梅华的堂妹？或者是因为她给陆盈治过病？皇后要对付她，连袁淑妃和赵充仪都排到她后去了？

    沈数沉地看了桃华一，言又止。桃华如今对他的脾气也算摸透了，一见他这样便：“是有什么？”

    沈数迟疑半晌，架不住桃华追问，只得咳了一声：“据说，你与皇妃夏氏有些相似……”这消息是当初鸟房王太监悄悄传来的消息，不过他一直没有在桃华面前透来。

    “就因为这个？”桃华简直觉得不可思议，“真是胡扯！”

    “胡扯？”沈数是觉得这事儿颇可信的，却没想到桃华会是这态度。

    “自然是胡扯。”桃华断然，“说我与皇妃相似，是哪里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