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骂：“妈的死娘们！娘了个臭——”

    十几个姑娘站成一圈，排队砸了去，沾血的石顺着一双双小手往后传。

    卢嵇回看着那灯红光已远，石砸去的声音还在继续，快活的了个哨。

    宋良阁单手抱着江眠，不知是不能回还是双耳隔绝一切，所有的力放在抱着江眠的这只手上，轻踢腹往前走。

    两三人走黑暗，再也看不见。

    小姑娘们一是血，在寂静漆黑的树林里站起来，不知谁先提议：“把钱分了，我们去教堂那边走吧。”

    她们蹲在血模糊的老旁边，抠着地上的银元数。

    “咦……我们十六个人，正好十六个鹰洋。”

    女孩儿们面面相觑，一人一个分了，拿衣袖抹了抹脸，坐上了驴车。

    驴车转了往西边走，刀与枪抱在她们手里，黑树林里渐渐传来了和着的歌声：

    “走过外婆桥，荷塘里小船相勿到，外婆白发多了莫佬佬……”

    作者有话要说：　　浪贱与困累丧现了。

    宋良阁与浆面只有亲戏，但给浆面影响大的。从戏份上来说算是男二。

    明天17:00，有更。

    ☆、寻仇

    上海汇中饭店。

    年轻的西装男在前台登记姓名，他后一步站着一个带着黑帽的褂衫男，替他拎着其中一个行李箱。

    前台的男把纸顺着大理石的台面推过来，卢嵇随手写了个英文名字。

    “先生，一共两位是吧。”

    卢嵇倚在台面上，手里拿着副街算命的瞎墨镜，笑：“还有个孩。”

    前台探，才看见卢嵇边站了个小女孩儿。发微黄，穿着白娃娃领的小衬衣，外是暗红绣草的天鹅绒的裙，裙摆一截小，还有丝边白袜和小鞋。

    小女孩儿看起来也就五六岁，西装男虽然很年轻，但前台理所应当的认为是父女。对于小女孩儿上蹩脚的蝴蝶结也有了解释——毕竟是爸爸带着门。

    江眠仰着四看，宋良阁比她还显得没见识，仰痴痴望着这座新建不到五年的超一酒店。

    卢嵇有意装几分当爹的驾轻就熟：“再准备一张孩睡的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