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你，吃成一个真的婆娘。”

    江眠以踢了一脚被回应。

    卢嵇关上门，站在门外，心里。

    他觉得自己就应该甩掉鞋扑上床去，就搂着她，钻被里跟她大闹一场，放宽了心就躺在旁边。

    但他又觉得自己现在的也没错，他应该跟她从教起，教给她大概什么是喜，什么是亲昵，教给她如何去亲吻——

    等等，他自己就是个半吊平，他能教谁啊！

    只是江眠对他态度还是这般亲近的，卢嵇心底还是很有安的。只要慢慢开展养熟大业，一步步计划好了，她还是能从现在的傻样养到开窍的。

    对，他不能急。可以慢慢来……

    卢嵇都已经满脸傻笑掰着指想着，要不要自己给江眠开设几堂开窍课程，他慢慢走回到书房，鲁妈又送了新的茶来。虽然是哄小丫赶上床睡觉的时间，但对他来说还算早，再困乏还要把手上的事理完。他本来计划把汉厂提的几个固定栓的样式对比一，看哪个好装且耐用，孙叔拿着一封信，从楼底走上来。

    孙叔站在了书房外间，没敢来。卢嵇也没抬：“是德方的消息？”

    孙叔：“是苏州来的信。宋先生。”

    卢嵇愣了愣，笑起来：“怎么着，还怕我照顾不好阿眠么？”

    他伸手接过信，好多年前宋良阁还写不了信，听说他送江眠读书的时候，怕她被欺负过，搬着小板凳也坐在后排跟着上过塾，听着课会写的字也多了些。

    这一张纸上虽然歪七扭八，但至少没什么错别字了。

    卢嵇看着想笑，嘴都勾起来了，往看去，表却僵在脸上。

    宋良阁问江眠是不是去了天津。

    宋良阁说江眠告诉他去了上海读书，准备去考金陵女大学，还一直从上海寄信过来。

    她以前上中学的时候也经常一个人在上海，他本没有想太多，只是隔了一个多月没见，只有通信，他也有想她了，就去上海找。

    去找了，才发现信上的中学里，江眠压没有去学。

    他立刻想起来，江眠几次提想去天津都被他拒绝。他一直不同意江眠北上为他当年的事报仇。但江眠只是面上妥协，心里怕是从没放过。

    她一直惦记着天津那一票人，以她的，绝不会死心。

    宋良阁说如果江眠真的去了天津，那他现在就从上海坐船去找她。

    宋良阁写的很略。

    但有几件事也很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