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债了。”

    栾老瞪：“讨债？难他着你们纳这份钱？这臭小疯了不成？！”

    李颠若不是心里知栾老的底细，也知栾老见过好多次江眠，几乎也要被他的装傻蒙骗过去了。

    薛碌看栾老没理解他们的意思，吞吞吐吐：“不是说这个。啊，对了，您知李沛又回天津了么？”这话说的东一句西一句，栾老装的更不明白了。

    李颠声音一顿：“哥回来了？”

    栾老和他换了一个彼此夸赞演技的神，这才：“我不知。这小当年给夏恒办了事儿之后，夏恒不是安排他去东北了么？听说他还参加了什么教派，又去朝鲜还当了一段时间的兵，怎么会又跑回来了！”

    薛碌：“回来就是来给夏恒办事儿的。您知卢五爷么？”

    栾老：“我必须知啊。或许说天津有几个人不知。”

    薛碌轻声：“夏恒要杀的就是这位卢五爷。但我估计不是他的意思，而是阎百川的意思。夏恒就先把在外的李沛找回来了。结果李沛被打伤了住院了，他就来找我们了。”

    栾老喝了一酒，耷拉着睛：“你们是李沛受伤后才知要对付卢五爷的事儿？”

    薛碌顿了顿：“那倒不是。其实夏恒早就来找我们商量过了。当时夏恒也说过想让当时刚来天津的李二爷这件事。毕竟李二爷四游学，习得一功夫也相当不错了。后来二爷说能把他兄叫回来，夏恒想着也是好几年过去了，叫李沛回来估计也没什么。这不前几日李沛刚到，也没来跟我们打招呼，就去办事了。”

    栾老低，又给自己了一烟。

    怪不得。因为夏恒和李沛关系还算不错，他也不知李颠南是去跟宋良阁学的功夫，李颠来了天津之后，就还算是重用他。李颠落脚就听闻了这件事，他或许也早知江眠和卢嵇的关系，就立刻想办法通知了江眠。

    江眠跟天津武林早就有一大笔帐要算，听说这件事之后自然会想来天津，把过去的帐和未来的帐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