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过了没多久，我那侄去喝酒，夜里回来的路上就从桥上栽去，咕咚摔死了！我那侄酒量极差，从不敢喝多，怎么可能喝到摔死！”杨署：“我就觉得是徐金昆杀人灭，不过我也不知那戏是谁，这事儿就罢了。王轩宣要是去逃，肯定去找那戏去了！”

    副将摸了摸：“我倒是知王轩宣以前给徐金昆账，这几年如何也不知。”

    杨署：“听说徐金昆打算让她回家了，以前徐金昆那几个厂里的人都说王轩宣现在都不事儿了，说话也不用了。但指不定最后她贪这个钱，在昨儿夜里偷偷把账本都带走了。”

    副将想了想：“我记得之前算石园的车，好像少了一辆。应该就是王轩宣开走了吧。她要去找那唱戏的相好，必定开车去。唱戏的都住老城区老胡同，开车去多显，我让人去查查——要是发现了就直接闯去，把她押回来！”

    这副将就立刻派人去了，等到了中午，有人从楼跑上来，闯办公室，着气：“招了——”

    副将皱眉：“什么招了？”

    那警察抚着：“徐老六招了账本的位置了。让他藏在古玩店里了！”

    杨署听声走来：“徐六？你们怎么发现的？”

    那警察似乎专问话供，：“主要是他太太在我们闯去的时候，想对我们说什么，徐六忽然从后推了一，把他太太从楼上推来，直接摔死在我们面前了。我们就觉得蹊跷，就主要拷问他了。”

    杨署：“然后呢？”

    警察：“徐六估计以为拿了账本自己就能当家了，一开始死都不肯说，后来被打的都快不成人样了，终于招了。他以前老拿石园的东西去卖给古玩店，这次他就把账本锁在两个大箱里，说是古玩，寄放在了那老店里，我们已经派人去拿了——”

    副将连忙笑：“好好好，这事儿解决了，我们都好给冯帅代。那徐六，就放了吧。”

    老警察脸上略显为难：“放不了……他再过俩小时估计就没命了，放去，死在外，我们名声不好啊。要不就以前署里的惯例理？保证没人知。”

    副将一挥手：“也行，走我们去拿账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