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岩真的对学医上了心，郑驰乐自然是打心里兴：“好。”

    薛岩和敢玉收拾好东西去了，郑驰乐就把窗边那张摆放着杂的木桌清理好，坐在那儿开始抄写季来的手稿，时不时停来跟着季来的思路一步思考有没有别的治疗方案。

    一个喂得顺手、一个吃得自然，粥很快就见底了，郑驰乐跑楼把看守大爷帮忙熬好的药汤端了上来：“这个你得自个儿一喝掉，一喂反而更难受。”

    大那手字可真是一绝，连考试答案都没几个老师看得清的那！

    关靖泽掀开薄毯坐起来，静静地看着背对着自己伏案书写的郑驰乐。

    见郑驰乐说得郑重，薛岩和敢玉也认认真真地。

    薛岩把郑驰乐写满了的两页稿纸收好，对郑驰乐说：“你留在这边照顾你外甥吧，我和大继续去教室那边抄书。”

    关靖泽依言照办。

    后来郑驰乐回淮昌给佳佳治病时，也曾轻描淡写地说起当初突然消失的理由：“跟着季来学医去了。”

    关靖泽醒来的时候觉药效已经来了，原本沉甸甸的脑袋一变得轻松不已，就是上发了不少汗，有儿黏黏的，不是很舒服。

    他知郑驰乐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要不然当年郑驰乐也没底气针对跟着自己——要是本没有赢面，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关靖泽，接过药就一完，连眉都没皱一。

    郑驰乐翻一叠稿纸把薛岩和敢玉招呼到背的走廊外边，绷着脸说：“正好这里有个现成的病例，我给你们说一我们师门来的人应该怎么写病历。我们祖师爷在民国时就规定了的基本容，到师父这里有行了完善，开始的个人信息这些就不必说了，是必须要询问的。接着就是逐项记录病人的表征、症状、病史、饮习惯，同时还要记录当时的天时、地侯等等，听起来很麻烦，但是你们写习惯以后就好了。”

    关靖泽也不拒绝，心安理得地享受病号待遇。

    郑驰乐很满意：“躺好好休息，醒来后又能生龙活虎地活蹦了。”

    过了半小时，薛岩也把粥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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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敢玉把冰拿回来以后郑驰乐才想到关靖泽这会儿才十一岁，冰敷虽然能快退烧，但对小孩的没好，索就将碎冰搁到一边当给整间宿舍降降温。

    郑驰乐把关靖泽叫了起来，见关靖泽还是没什么神的样，脆送佛送到西，一一直接喂给关靖泽。

    季来早年就很名，

    郑驰乐和薛岩听完后一乐。

    郑驰乐补充：“而且师父要求我们写病历时要书写清晰，开方更要详细。我们师门没那么多避忌，既不怕别人究、也不怕别人把自己的本领学了去，留这些病例的信息就是为了给自己、给同行提供参考。”他边说边写，书写的速度快得惊人，没一会儿一张完整的病历就完成了。

    敢玉拿过去看完后搔搔后脑勺，相当沮丧地说：“看来我要练字了。”

走到床沿给关靖泽掖好落了一半的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