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振远倒不是很在意，矛盾本来摆在那里，就算张世明没这么迟早也会有爆发来。这样好，他这么一退又能清净几年了。

    张世明气得不轻，跟关振德争持不。关振德控制了媒，拦着不让报，张世明也知撕破脸没好，可心里总是气不平，向首都这边的老家伙们拜年时直接抖了来，骂关振德“不如弟弟”。

    关振远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拿到调令后也没太难受。

    没想到刚抵达淮昌就接到了张世明的电话，张世明再三歉：“关哥，我不知会牵连到你。”

    事其实跟关振远猜测的差不多，说白了张世明职业病犯了，到定海省那边给他外公拜年时也没闲着，又跑去跟污染况。定海省开发度更，到工厂林立，还真给张世明逮着了事儿。张世明和关振远合作惯了，想当然地去找关振德商量，没想到关振德指着他鼻大骂。

    可想而知，接手永省的人需要面对一个怎么样的班。

    关

    关振远猜得不错，关老爷果然为他争取到永省省委书记的位置。从市委书记到省委书记看起来是被提了，可淮昌是华中省的省会，关振远本来也是副省级，在省委班里排名虽然不算很靠前，但再磨个几年未必不能往上走。

    由于淮昌没有直达永的火车，关振远待关靖泽留在首都等着，自己和郑彤回淮昌完成接工作，顺便简单地收拾行李。

    张世明闻言追问：“淮昌换谁上？”

    关靖泽见关振远语气严肃，应是。

    张世明说：“是我太欠缺考虑。”

    据说那里的公职人员分为两，一是背景清白的，挤破想往外调；另一是翻无望的，只想着怎么给自己养老。总之，没几个是想好好为永省办事的。

    没想到张世明还给自己挖了这么一个坑，关振远只能苦笑：“你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

    没过多久关振远的调令果然来了。

    关振远平静地说：“淮昌这边的事还没完。”

    关振远见他沉得住气，打趣：“要真去了永省，你跟乐乐的邮费可要翻一番了，手里的零钱还够吗？”

瞎，什么况都不了解。”他正了正脸，“但是告诉你不等于让你掺和去，等调令来后我会把你也带过去，到时候你要的就是多看多学，不要多话也不要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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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世明沉默片刻，说：“行，你等着，到时我去找你。吴老弟呢？他去不去？”

    同是省委书记，在永省任职和华中省任职简直是天差地别，虽说华中省不是四个“中心省”之一，但它地华国最中心，是走南往北的重要枢纽，繁华程度远远甩开很多省——而永省位于华国版图边缘，了名的发展落后、理难、纷争多，调任永省不职位低都被称为“调”，许多犯了事的官员都被“放”永省。

    关振远笑了起来：“没事儿，我这也算破格晋升。就是往后想聚在一起可不容易，我不能离开岗位，到时候只能等你们来看看我了。”

    关靖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