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观在他看来还颇为生涩，可还是看得这孩是了苦功夫去学东西的。

    最令陈老动容的是关靖泽没满足于纸上谈兵，他还亲自去基层跑了许多回，通过实际的调研拟定发展方案。完这些事后他不仅没有自满，还积极地讨要真正定案的提案来跟自己的思路认真比对，通过这样的比较来行查漏补缺，再次修改方案。

    陈老详细看过关靖泽的手稿，很多地方虽然不太成熟，但想法非常踏实，策划的容大都步步相衔、层层递。更重要的是他懂得反思、懂得改，只要给他机会，他就能把自己磨砺得越来越成熟——这一从他的几个修正案中可以看来。

    关靖泽同时还寄来了郑驰乐的手稿。

    陈老对郑驰乐更为熟悉，知吴弃疾对这个师弟非常宝贝，偶尔也会跟郑驰乐喝杯茶聊聊天。郑驰乐脑袋活泛，什么想法都敢往外蹦，这一也现在他写的发展方案上，比之关靖泽的稳妥和喜“保旧筑新”，郑驰乐的想法那叫一个天行空。

    而且这家伙看人特别锐，他甚至能拟谁比较适合负责那一项工作——上他那绽莲的唬人功力，整个方案嘘得好像只要人人都投一丁力气就能迎来“大丰收”。

    真是两个令人吃惊的孩。

    陈老虽然有心避嫌，但看到这样两个后辈他还是忍不住面了——其实这是肯定的事，他的心思就像是痴迷于雕刻的玉雕大师看到了两块璞玉，少不得会动起亲自雕琢一番的念。

    陈老摆摆手示意关靖泽和郑驰乐两人在自己对面落座。

    扫视了目光带着期待的关靖泽和郑驰乐两人一会儿，他说：“你们的想法我都知了。”

    关靖泽稳住心神：“陈老……”

    陈老说：“先别说话，听我说。”他先看向郑驰乐，“乐乐你走的路不一样，我不会严格要求乐乐什么，不过如果你要向我请教的话，我随时都迎。每次看到年轻人的设想，我都想多活几个年，瞧瞧你们能什么事儿来。”郑驰乐说：“陈爷爷你又不老，再活个几十年都不成问题！”

    陈老拍了拍他的脑袋：“别油嘴的！”

    郑驰乐笑眯眯。

    陈老转向关靖泽：“靖泽你是想搞经济这一块，我确实可以领你门。但是你要先想清楚，了我的门就要能吃苦，我对待学生一向很严厉，这一你去问一问就知了。你学业之外的所有时间可能都要到我这里来，你确定你吃得了这苦吗？”

    关靖泽正说：“我不怕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