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季也用了同样的理由：“对事不对人。”

    不过在去青乡之前，胡树林不也提醒说丁于飞不好相吗？

    这时王季突然又问：“你们的丁老书记真的病得那么严重？”

    郑驰乐微讶。

    再不好相与，也有好的办法。

    这事第一次听到心里还觉得快，两次、三次、四次……再再冷的心都经受不了。

    虽然摸不准郑驰乐的份，但另一个放到怀庆的人

    王季能在延松坐得这么稳，就是因为他什么事都立足在延松这个本上。前两年上面传过要调走王季的消息，很多延松人都跑去省会那边联名请命，要求将王季留来。

    但是他没有台阶可。

    他的事也没有违背大原则，资源有限、款项有限，总有地方会“空”的，其他地方也不是没有“空”的时候，到青乡就不行了？难他还要大力支持青乡发展才能洗清公报私仇的嫌疑？

    王季不知多少年没听过这样的肯定了，他闭上敲敲桌沿：“你这么拍我，就不怕寒了青乡那边的心？”

    王季说：“行，你回去吧。”

    郑驰乐说：“您上任以后，延松县的改变是看得见的。我才刚来，了解到的东西不多，也就知了两个方面——一个是治安，您行了公安系统的整顿，整个县的犯罪率大大降低；还有一个是招商方面，您在外‘声名狼藉’，因为你‘抢钱’抢得特别凶，有时会把本来相中邻县的投资商也抢了过来——但你这是为了什么？为了延松。而且您也没有搞不良竞争，只是摆延松的条件让投资商选择而已。”

    郑驰乐，打开门往外走。

    郑驰乐抬起说：“对事不对人，王书记您刚刚批了我们的申请，那我就该代替青乡激王书记。”

    青乡那边从一开始就摆受害者的姿态在指斥他，从来都不认为他们当初对王家过的事有什么错——他们乡委的人现在还住在王家当年那座染了血的屋里，也不会噩梦！

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没听他们是怎么说我的？我看丁于飞他好像听你的话，他一定跟你说了不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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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是民众自发行为还是王季暗中导演的好戏，谁都分不清楚——从外面的风评听来很多人都趋向于相信后者。

    王季想到那个一次次为青乡在自己面前抗争的老人，心里也不平静。

    他记得有次丁老书记发病就是在走县委之后，当时就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第二天他一打听，居然就已经院回去了，院方说大概是住院钱不够。

    到了后面，矛盾自然愈演愈烈。

    郑驰乐一愣，说：“他这两年都没用药了，病不容乐观，随时会有休克的危险。”

    郑驰乐还是那句话：“对事不对人。”

    现在他也不指望青乡那边能给王家任何待了。

    郑驰乐认真地说：“延松现在的发展，都是王书记您争取来的。”

    王季说：“好一个对事不对人。”他盯着郑驰乐，“那你对我以前的法有什么看法？对事不对人地说一说。”

    自打被青乡的人指责过之后，王季想起这个地方心里就没平静过！

    王季说：“实在不行就让他到县里来住院，让他别担心医药费，公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