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驰乐说：“那我明天再来看。”

    关靖泽见谈话行不去了，也站起来说：“我也改天再来拜访您。”

    老人回看了他们一，突然说：“你们选的路，不好走。”

    关靖泽和郑驰乐对视一，都微微一愣。

    不知怎地，他们都觉老人说的并不是他们的仕途，而是别的东西。

    因为老人并不是第一个这样提醒他们的人。

    郑驰乐回答得很脆：“既然已经选了，就别去想它好不好走了，再难走的路一样能走去。”

    关靖泽没有说话，但神同样定。

    老人静静地凝视了他们一会儿，才说：“你们有决心就好。”也不是什么东西动了他，他对郑驰乐两人招呼，“跟我到里面看看吧。”

    郑驰乐和关靖泽跟着老人走观的主殿。

    老人的师门供奉的是“三清”：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德天尊。

    在三清殿的墙有着不少画，都保留得很好，大意都是“三清”世度化世人的境。跟别的区别在于这儿的画非常实在，大多是“三清”将观测天象、预测天气、栽作、制作工等等方法授予世人的画面，看得老人的师门确实是在积“普世”功德，用这“格”方法来传。

    郑驰乐还是第一次受邀踏主殿，心里对老人的过去有了更的认识。在这样的师门，老人平日里定然也没少给山人“布”，传授各实在的经验。

    平时对山人千般万般地好，却遭受了那样的劫难，老人心里意难平是肯定的。更重要的是那样的劫难不仅降临到他自己上，还降临于他整个师门之中、降临于他们悉心护的师传观之上。

    任谁都无法忍受。

    郑驰乐和关靖泽都想不任何言语来劝服老人重新接纳山的人。

    老人却说：“你们别站着，跟我来。”

    郑驰乐两人快步跟上，从主殿的侧门走一个类似于藏书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