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莫不是还以为我会将你送给卫衍当通房不成？”

    “主切莫玩笑话了！”

    素慌忙开：“七公哪里看的上婢？”

    “哦？”秦芃中华光转，似笑非笑：“你还真有这个意思？”

    “主……”素叹了气：“这宣京中未嫁的姑娘，怕是都有这个意思的。但婢知份，七公如天上之云，婢不敢妄想，只求侍奉主终老便好了。”

    秦芃摸着手中的炉，也不纠缠于素对卫衍的意思，少女怀是常事，当年秦书淮哪怕是个质，门贵女，丫鬟，莫不都像飞蛾扑火一般扑来，就想求上风一度。

    燕京当年甚至有首童谣唱秦书淮：

    北燕有南郎，

    方街六十行。

    如修竹立，似月光。

    恨不得日思夜想，怨不得闺惆怅，

    愿珍珠千斛，十里红妆，换他风一度，云雨一场。

    得语喃呢，秦郎秦郎。

    那时候秦芃一直觉得这童谣很有意思，常在秦书淮面前唱。

    当年的秦书淮面薄，她这么一唱，他就要红脸，假作没听到，就盯着书看。

    最后看不去了，将她往床上一扛，压着红着脸就：“你再唱，不用珍珠千斛，十里红妆，我也让你喊秦郎。”

    秦书淮当年落魄至此，仅凭一张脸就能混得那么多姑娘怀，更何况今日的卫衍？

    有脸有钱有才能，要是素对卫衍一想法都没有，秦芃才觉得不正常。

    秦芃又从素中打听了一卫衍其他事迹，同自己脑里的卫衍结合了一，这才让素敲门了卫府。

    开门的是个人，见了秦芃，忙叫了家卫纯过来。

    秦芃很少回来，卫纯匆匆从后院赶来，着急：“大夫人。”

    秦芃虽然是所有嫁卫家里年纪最小的，但卫炀却是实打实的嫡，因此秦芃大家都叫她大夫人。

    秦芃了，同卫纯：“我来找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