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在她准备报复前一刻开，秦芃僵住动作，这才想起来她让秦书淮喂了药，她咬了咬牙，挤笑容来：“王爷你随便坐着，坐舒服些，我推得可稳了。”

    “凭什么？”秦芃完全不能理解秦书淮在想什么。秦书淮面平静，淡：“我这怎么断的？”

    “如何想？”

    “我只知，因为他的言论

    秦芃没说话，片刻后，她低笑起来：“王爷，您知我心里，一个国家应该是怎么样的？”

    “看样，公主心中是有人选。”秦书淮抬看她，秦芃笑了笑：“我是有人选，倒不知王爷肯不肯呢？”

    秦书淮不说，她都不记得，原来自己也对他这么好过。

    “合适自然就该担任，这不是我决定的。”

    不知为什么，她有些心虚，小声：“我推就我推……”

    秦芃：“……”

    一想自己当年对他这么好，秦芃就觉得不满，看着旁边懒得搭理他。

    “时代在变，人也在变，今日你觉得对的，或许明日就是错的。这个时代对的，个时代便是错。华大人是对是错，我不知。”

    北燕廷里的炭火都是照品级来分的，秦书淮这样的质，几乎是没有炭银的。而每一年炭银钱都是在初发，于是秦芃每一年都是先用着上一年的，等发了炭银钱，就给秦书淮送过去一些。

    秦芃有些茫然，想了想才明白，秦书淮是说冬天她给他送炭火的事儿。

    秦芃愣了愣，陆祐也愣了，秦书淮瞧着秦芃，再次重复：“你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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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淮背对着她，嘴角微微扬起，没有说话。

    “应该是，每个人都能保护自己最基本的权利。一个人基本的权利之一是他能够开说话，无论他说什么，他可能说得不对，但不能因此而死。”

    “怎样？”

    “送你回去。”

    秦书淮将杯放到人手里，陆祐推着秦书淮便离开了去，秦书淮走几步，突然回：“殿不走？”

    秦书淮似乎也觉得和她一直说着过往没意思，询问：“华大人的事，殿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还要不要解药了？”

    秦芃不接话，她随时提防着秦书淮，觉得秦书淮肯定要找她麻烦。秦书淮却是说着不相的事，慢慢：“北燕的天来得晚，天要起来，还要两个月吧。”

    “华大人，”秦书淮抬瞧着秦芃，目光里带着审视：“殿真的觉得，他该死吗？”

    秦芃心咒骂着他推着他往前，旁边人都识趣，离他们一大截。

    肯定有鬼！

    秦芃：“……”

    说着便挤开了陆祐，陆祐猝不及防被她撞开，她手放在椅上，弯了腰，覆在秦书淮耳边，小声：“王爷，您可要坐稳了。”

    不过秦书淮邀请她，她自然不怕，带着白芷跟上秦书淮，秦书淮瞧着秦芃走路，抬手止住陆祐，同秦芃：“你推。”

    “什么？”

    这日天气很好，风和日丽，秦书淮眺望着远方，淡：“没有多少日，天就该起来了。”

    岂止两个月？

    “嗯？”

    秦芃心哼哼，北燕的冬天走得可晚了。然而她没想完，秦书淮又：“是我记错了，不是天来得早，是她总是给我送炭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