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书彦到底是不是秦书淮的人？

    柳书彦到底是秦书淮拿来让她最终去推王鹤的诱饵，还是两个都是秦书淮的人，随便上哪一个都无所谓？

    秦芃来不及想多了，她只知一件事。

    王鹤是秦书淮的人，柳书彦未必是秦书淮的人，而如今答案已经揭晓了，如果她换成赵英是绝对不可以的，如果换成了从一开始就知是柳书彦的柳书彦，倒是可以。

    毕竟帖着条的时候，大家就已经知这人是柳书彦了，她若真要作弊，当时就了。所以她现在换成柳书彦还有话可说，换成赵英怕是会有太多人不服气。

    于是在所有人看过来时，秦芃微微一笑，温和：“不好意思，我突然想换一结果。”

    “方才我看见柳将军的卷，因为没有写完，我便直接过了，没有好好审阅。等候三位大人时，我重新看了卷，发现柳将军真是有惊世之才，哪怕只有半卷策论，那也是艳压群芳！”

    听到这话，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秦书淮皱起眉，压着声音：“公主不可儿戏。”

    秦书淮的反应让秦芃更加认定了王鹤是他的人，一脸认真：“我等之所以设擂，是为了挑选有才能之人，如果为了规矩放弃了有才之士，这才是本末倒置。既然柳将军有大才，本自然要说来。”

    “这怎么行？”

    张瑛皱起眉：“你说改就改，那我改成赵大人，岂不是都了？”

    “我方才选王大人时，便已经知了柳大人的卷是怎样的。如果我有心故意抬柳大人，当时便可以直接说，我何必选王大人？”

    秦芃解释后，张瑛一时无言，秦芃继续面郑重：“陛乃本亲弟，本自然要给陛最好的老师，于此事之上，本绝不会有任何徇私舞弊之意。而且柳大人乃摄政王举荐，若非真的有真材实料，本又怎会转而将票投给柳大人？”

    这番话让众人都信了几分，秦芃看向秦书淮，认真：“王爷想必不会有异议吧？”

    秦书淮没说话，他看着秦芃，目光里全是思量。秦芃任由他看着，笑：“王爷？”

    “好。”

    秦书淮，没有多话，秦芃顿时舒了气。然而转念一想，她舒什么气？

    秦书淮这个态度，柳书彦摆明是他的人！从王珂换到柳书彦，她有什么好兴？

    秦书淮这个人，贼，真的是太贼了！

    秦芃躺在椅上，气得一个早朝什么都听不了。

    了朝，秦芃就往殿外走去，秦书淮推着椅跟上来，面平淡：“今日公主为何突然临时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