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却是活得这样小心，就连想留陪陪他的要求，都要这么斟酌再三。

    秦芃想起当年的赵钰来，那时候赵钰比秦铭要活泼多了，她握住秦铭的手，温和：“你本来就是个小孩，想要什么，就告诉。对的，给你；错的，告诉你，好不好？”

    “好。”秦铭重重，一把抱住秦芃，认真：“我想要永远对我好，永远保护我！”

    “当然，”说着，秦铭仰起来，满脸定：“我也会对特别好，保护的！”

    秦芃咯咯笑起来，抱着秦铭走去，了秦铭鼻：“就你嘴甜。”

    “我不是嘴甜，”秦铭有些着急：“我是认真的！”

    “知了知了，”秦芃哄着孩：“我们家阿铭大了，是要保护我的！”

    因为秦芃陪着，那天晚上秦铭就特别兴，他亲自去给秦芃铺床，弟两躺在一起，秦芃温和：“睡吧。”

    秦铭生得瘦小，九岁了看上去也就六岁一般大，秦芃了他的，嘀咕：“要多吃一些。”

    “嗯，好，我多吃！”秦铭对秦芃的要求都回应得特别及时。

    秦芃笑了笑，却有些奇怪：“阿铭，我说的话你都会到吗？”

    “会的。”秦铭，想了想，他伸手去，小小的手握着秦芃的手掌，抬看着她：“所以，能不能不要离开我？阿铭很乖的。”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离开你？”秦芃有些诧异，她以为这样的念，她埋藏得很了，然而秦铭却还是看了来，瞧着她的脸，里满是担忧：“我总觉得，早晚有一日，会不是我的，会离开我。”

    “心里有另一个家，”秦铭靠着她，声音有些沙哑：“不会一直疼我，我知的。”

    “你……”

    秦芃一时不该说什么。人家都说孩，她以前不知，如今却从秦铭上刻受到了。

    他或许都说不清为什么这么觉得，可是直觉却成为他最准确的判断。

    秦芃抱着他，不知该说什么，轻拍着他的背，慢慢睡了。

    半夜里，秦芃被秦铭的哭声惊醒，她发现秦铭是被梦魇着了，她摇醒秦铭，秦铭睁开朦胧的，一扎了秦芃的怀里。

    秦芃抚摸着他的发，温和：“阿铭，你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走了……”

    秦铭颤抖着声音，描绘着梦境：“梦里没有，我当了皇帝，很快就死掉了。”

    “他们给我喂了毒药，用白绫绞在我的脖上……母亲在一旁哭，哭得很伤心，可我还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