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想要的。”

    “你给不了。”

    “我能。”秦书淮说得铿锵有力：“我可以让你在官场平步青云，可以让你成为驸。陆祐，”秦书淮注视着陆祐的睛：“你所作所求，不就是如此吗？”

    陆祐面僵了僵，片刻后，他慢慢：“秦书淮，我没有肖想过她。”

    秦书淮皱起眉，不太能理解。

    陆祐和姜漪之间的关系，他其实一直查得不是很清楚，陆祐不是他查来的探，而是觉来的探。

    可是……

    秦书淮又在思索一个问题，如果陆祐是姜漪的人，如果姜漪早早还魂到了秦芃上，为什么陆祐一直到最近才脚呢？

    因为秦芃最近才联系陆祐？

    为什么秦芃最近才联系陆祐？

    秦书淮有些想不通，他耐住自己，听陆祐继续：“她救过我，我就报答她。我为她买了那么多年雨珊瑚，不是我想要她这个人，只是我想要她开心。”

    “秦书淮，”陆祐抬看他：“她有自己的新生活了，你不要执着于过往了。只要你不在朝堂上碍着她，她没有杀你的心思，放过她吧。”

    “赵芃回不来的。”

    陆祐轻笑声：“她只是个偶然，你别她了。而且，就算赵芃回来了，她要是回到了别人的上，已经有了丈夫了呢？”

    “不可能！”

    秦书淮断然声。

    陆祐的话让他手脚发凉，他本不敢去想这样的可能。

    也许赵芃会回来，但也许回来的时候，他再见她的时候，她已经为人母为人妻。

    那时候他要怎么办呢？

    留吗？

    他从来不舍得她有半分不开心。

    放手吗？

    他这一辈都已经耗在她上，又如何放手？

    他只能反复重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陆祐嘲讽开：“秦芃不也已经嫁人了吗？她对卫大公的天地可鉴，十年青灯古佛，没有，这能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