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是怎么回来的，你想想。”

    秦芃被秦书淮的模样吓到。

    她从来没想过，“柳书彦”会有这样失态的时候。然而这副模样谁都不忍责怪，她张了张，连说实话都觉得残忍。

    她拼命回想，努力思索着自己复活前的。

    “我想想……”

    秦芃皱着眉：“你冷静些，让我好好想想。”

    “好，”秦书淮着：“你坐着，你好好想，我来撑船。”

    秦芃被秦书淮推到船坐着，开始回想自己是怎么死而复生的。

    她依稀只记得，当年秦书淮毒死她后，她陷了一片黑暗里。

    她觉自己在走，一个人，走了很久。

    然后她听到了自己最喜的曲，是秦书淮写给她的，她取的名字，叫《思君》。那是她听过千百遍的曲，于是她顺着曲走过去，觉一片光亮，睁开，就变成了姜漪。

    她刻意想了许久，终于：“她生前有没有什么喜的曲？”

    “有。”

    秦芃犹豫了一，慢慢：“你要不去试试念着她的名字弹奏一，如果她还在人世，或许会听见。”

    秦书淮闻言，仿佛是得到了解脱。

    他终于有了办法！

    终于可以见到赵芃。

    无论她是生是死，无论她是人是鬼，只要她还在就可以了。

    “如果她没来呢？”

    秦书淮有些忐忑，秦芃抿了抿，猜测：“我猜测，或许，便已经回，不在这世间了吧？”

    秦书淮微微一愣，片刻后，他勉笑起来：“她一定会来的……”

    “为什么呢？”

    “因为……”秦书淮有一瞬间恍惚。

    为什么赵芃一定会回来呢？为什么呢？

    他找不理由。

    她说过不他，这么多年，她或许也并不信他，什么理由，让她一定要来自己边呢？

    他找不理由，可他也不能接受她活着却不来找他，他只能自欺欺人，沙哑着声音：“因为，除了我边，她也无可去啊。”

    “这世上，她最在意的人，除了家人，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