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我便猜不来了。”

    秦芃有些苦恼，嘲讽：“王爷莫不是真的喜我吧？那您对玉公主这片真心，可真让人怀疑了。”

    秦书淮没说话，他捧起她煮的茶，沙哑：“事实上，本王的确如此作想。”

    秦芃将茶叶导壶中，倒也不意外。

    秦书淮看着秦芃，认真：“我以正妻之位迎娶公主，不知公主意如何？”

    “秦书淮，”秦芃淡然开：“你前三任妻都死了。”

    秦书淮没说话，秦芃抬，灿然而笑：“我怕死，我不敢嫁。”

    “你不会死！”

    这话勾起秦书淮当年最惨痛的记忆，他断然开：“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人碰你汗半分！”

    秦芃顿了顿正在洗茶的动作。

    秦书淮的话，说得仿佛她前三次死与他毫无关系一般。

    她抱着最后一次侥幸抬，温柔：“王爷说得，似乎是有人故意害死了王妃一般？姜漪是王爷杀的，董小便不说了，玉公主总归是病死的，哪有谁谋害呢？”

    秦书淮当她揣着明白装糊涂，提起当年：“玉公主不是病死的。”

    “哦？”

    秦芃的反应平淡，秦书淮也不意外。

    她怎么死的，她自己最清楚不过。

    “当年是他人毒，害死了她，我杀姜漪，也是为此。”

    听到这话，秦芃盖上了茶碗的盖。

    她淡淡“哦”了一声，心里有些嘲讽。

    她怎么死的，她记得清清楚楚。

    可他却总要同别人说，是其他人毒死了她。

    在一个无关要的人面前承认是自己杀的人，有这么难吗？

    秦芃端茶喝了一，温和：“茶有些苦，王爷觉得如何？”

    “我娶你。”

    他伸过手，握住秦芃手腕，一字一句说得格外认真。

    “答应我，我为你建公主府军，我为你求两州封地，我将暗线割一半供你使用，其他条件，你都可以提。”

    秦芃没说话，秦书淮继续：“卫衍哪怕如今护着你，可卫家的东西就是卫家的。你得有权力握在自己手里。秦芃，这一切其他人给不了你，可我能。”

    “你求什么呢？”

    秦芃有些不明白。

    秦书淮看着她，笑容带着苦涩：“我求的东西，公主总是明白的。”

    无非权势而已。

    秦芃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