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路带着她上了船，撑着小船湖。

    “我们去哪儿？”

    秦芃看他似乎很有目标，柳书彦笑了笑，了湖面，他将船桨往旁边一放，就了来。

    船因为他的动轻晃，秦芃怕，忍不住变了变脸，柳书彦见她似乎是害怕，放缓了动作，坐到她对面来，一手撑着自己，一手屈膝，手放在膝盖上，打量着秦芃：“怕？”

    “我不会。”

    秦芃认真回答：“所以我掉去了，肯定会淹死。”

    看秦芃说得这么认真，柳书彦愣了愣，随后笑了：“公主，你可真有意思。”

    “我是认真的。”

    “你放心，”柳书彦目光柔和：“我在，你淹不死。”

    “还是别尝试比较好。”

    秦芃非常严肃建议。

    柳书彦瞧着她，忍不住：“其实和你在一起，我经常会想起一个故人。”

    “故人？”

    “嗯。”柳书彦垂眸：“你恐怕也知，就是秦书淮的前任妻，董婉怡。”

    听到这话，秦芃愣了。

    她记忆里，似乎不曾现过柳书彦这号人？

    “你怎么会认识董婉怡？”秦芃斟酌着用词：“她可是秦书淮的妻啊？”

    “是啊。”

    柳书彦笑容有些苦涩：“我这辈最惋惜的事儿，大概就是没能早遇上她吧。”

    “你到底是如何认识她的？”

    对于一个如此优质的男，秦芃觉得自己不该没有印象。

    柳书彦闭着睛，慢慢：“我以前狂傲，总觉得自己文章写得好，谁都不放在里。那时候我同董小的弟弟不错，有一日他突然同我说，有个人的文让我鉴赏一二……”

    柳书彦说着，秦芃逐渐想了起来。

    她当董婉怡的时候，因为痪，所以很少门，每天闲在家里无趣，便随手写了许多东西。

    她那时候也没个读者，就找时不时来看她一次的弟弟董承品读。

    董承向来是个无脑的，看见书就大，更别提评析文章？然而为了不再自己在面前丢脸，董承便要求说回去研读。

    回去研读后，他回来了，画风大转，对她的文指指。

    她认为董承没有这个胆量，就追着问是谁，董承就将柳书彦给招供来，但也没将柳书彦名字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