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淮抬上车，然后朝着淮安王府赶过去。

    上了车后，两个人都很安静。

    好久后，柳书彦慢慢开：“我本来以为，你想杀他，杀了他，我们两个可以在一起，从此再也不用担心什么。”

    秦芃抬看向柳书彦，柳书彦在笑，里却仿佛是哭着一般。

    “赵芃，我第一次喜一个姑娘。”

    “对……”

    “没什么对不起，”柳书彦垂眸：“的事，没谁对不起谁。只是我来得太晚。”

    “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这叫缘。”

    “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这叫孽。”

    秦芃没说话，低看着自己的手掌，沙哑着嗓：“我是真的，想要嫁给你的。”

    “你明白一个人死了一次又一次是什么觉吗？”

    她抬看向柳书彦，艰难笑了起来：“一个人走在这个世界里，我特别孤独。我特别想有一个人，能陪着我把路走去。”

    “他给我一个新的世界，一片新的天地，一新的可能。你曾经让我看到这可能。”

    “作为董婉怡和你通信的时候，你给秦铭讲课的时候，你带着我吃饭、游湖、聊天，那时候我都觉得，其实日这样过，真的很好。”

    柳书彦没看她，垂眸张合着折扇。

    秦芃沙哑声：“如果你和我的死无关，”秦芃看着他，着泪：“我是真的想嫁给你的。”

    嫁给他，哪怕无关，那也是一段新的人生，一场新的旅程。

    她会对他好，她会有个家。

    柳书彦没有说话，好久后，他沙哑着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当年，”秦芃斟酌着用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千里迢迢从宣京来杀我？”

    “当年文宣陛召秦书淮回京，其实是无奈之举。宣帝仁德民，广受，靖帝余党其实也是因为相信宣帝会善待靖帝之，才肯忠心辅佐。召秦书淮回京时，丞相并非董明，而是靖帝的老师，邵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