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病房外等到邵沧。

    “你找谁？”护士看见病房外站着一个男生，站了好久却一直不去，她好心问。

    陆风止本来没打算去，然而这里是住院，环境很安静，护士的声音一惊扰了病房里的人。邵竹书认陆风止，他直接：“来吧。”

    陆风止眉间微微一蹙，对护士说了一声抱歉，跨了病房。

    护工临时有事去了，护士刚才关上门，房间里便只剩站着的陆风止和病床上的邵爷爷。

    陆风止开问：“您怎么样了？”

    邵竹书穿着病号服，手边放了一本民国人传记，看了一半，“好的。老人上了年纪就会这样，其实没有什么，只不过会拖累你们年轻人。”

    陆风止没说什么，他看见病房的桌上散的放着几张试卷，一看就知是谁的，他有神。

    邵竹书问：“你和邵沧还是同桌吗？”

    陆风止回神：“嗯。”

    “他平常麻烦你不少吧。如果你们之间有矛盾，我替他给你打声招呼。”

    “没有，不用。”陆风止，邵竹书毕竟是辈，还是副校，陆风止不可能接受他的这声招呼。沉默片刻，陆风止，“我们没有矛盾……他很好。”

    邵竹书听闻轻轻摆手：“你不要骗我，我很清楚那小是什么样的人。不仅野，玩心也重，上学对他来说就是为了混日。小时候盯着他学校，都会转溜掉。”

    陆风止本来想说些什么，没想到邵竹书话语一转，“但他从三以来，变了很多。看得来，和以前不一样了。”邵竹书语音一顿。

    “我知是你对他的影响。”

    陆风止听闻神一怔，注视着邵爷爷。

    “作为西城中即将退休的老师，我很兴看到我们学校能够有像你这么优秀的学生——”邵竹书停了停，然后，“但是作为邵沧的爷爷，我要对你说一声谢谢。”

    邵竹书为人严厉，一板一，学校里的学生都也知邵副校的刻板。这番话和他的格极不相符，但是和陆风止说来却毫不别扭。

    陆风止心微震，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来。直到最后，陆风止才缓缓开，落地有声：“我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