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平：“……”狗男男又秀恩，辣耳朵！

    “也许是吧，”沈河清没有否认，“但我是妖，妖的天本就如此。”

    沈河清认真地了。

    姜海晏顿了顿，才耸了耸肩：“不是我不想飞升，而是不能飞升。”

    姜海晏话音刚落，沈河清也淡淡开了：“那我便陪着你。”

    姜海晏嗤笑：“说得跟你想飞升就能飞升似的，你当飞升是坐公车呢，你想坐就能坐吗？”

    沈河清笑了笑，他伸手了姜海晏的脸颊：“你不是困了吗，睡吧。”

    他不能飞升，当然是因为他没有妖丹，没有妖丹的妖修，怎么可能飞升？

    “飞升有什么好，”姜海晏笑了笑，依然是那句话，“比起飞升上界，我更愿待在这人间。”

    姜海晏眨了眨睛：“以后你就会知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姜海晏无语了，片刻才挤了一句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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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寿命，但就算是离飞升只差一步的阶修士，如果不飞升，也终有寿尽之时。

    “谈个恋吗？你这人生追求也太肤浅了，简直毫无追求！”姜海晏朝着沈河清了一个鄙夷的小神。

    钟平走了之后，姜海晏托着问沈河清：“你真的不想飞升？你辛辛苦苦修炼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飞升吧？”

    这个世界上有的有无无求的人吗？

    “好气哦！都怪我咯！”姜海晏哼了一声，小小声地说，“我明明什么也没。”

    无无求？

    他记得他刚刚遇到沈河清的时候，沈河清甚至不吃人间五谷，简直跟他以前遇到过的那些清修的老士一样无无求，哪里像一个本该放纵天的妖？

    “到底为什么？”沈河清眉皱，虽然姜海晏的语气依然懒洋洋的，但他却锐地嗅到了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味。

    姜海晏挑

    “都说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了，”姜海晏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之所以告诉你我不能飞升，是为了告诉你，不是我不想飞升，而是不能飞升，所以你能飞升的话，一定要飞升，你辛辛苦苦修炼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飞升了吗？”

    沈河清地看了姜海晏一，淡淡：“就算是，那也是以前，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比起飞升，还有更想的事。”

    姜海晏歪了歪：“你的意思是你变成现在这个样都是我的锅？怪我咯？”

    沈河清淡淡一笑，没说话。

    “那是因为还没遇见你。”沈河清垂着帘，淡淡。

    ……恐怕只有还没遇到那个值得“求”的事的人。

    他顿了顿，又开：“如果你想飞升，我也陪着你。”

    “不能？”沈河清微微皱眉，不能和不想是两回事，“……为什么？”

    他叹了一气，摇了摇：“算了算了，你们飞升不飞升……呸，说得跟你们想飞升就能飞升似的，这年也不知多少人哭着嚎着跪求飞升却本飞升不了呢！”说完之后，他摆了摆手，转离开了这个房间。

    沈河清垂帘，淡淡：“你不想飞升，我就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