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姜海晏挑了挑眉，“你到底怎么了？没事找事。”

    沈河清抿了抿，他沉默了片刻，才终于开：“你的妖丹……”

    姜海晏一顿，半晌没开。

    沈河清垂帘，睫微颤，语气笃定：“果然，你一直瞒着我，你的妖丹……”

    姜海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哼了哼说：“我哪里有瞒你，只是你没问过而已。”

    “一般况会问那问题吗？”沈河清地无奈，如果他忽然跑去问其他妖修类似“你的妖丹还在吗？有没有少？”之类的问题，绝对会被群起而攻之的，妖丹对于妖修来说，何其重要，那可是远比修真者的本命法宝还重要的东西，修真者若是丢了本命法宝，多只是修为大减罢了，但妖修若是丢了妖丹，那可是会丢小命的，妖丹是那有可能会被妖修随随便便丢的东西吗？那玩意对于妖修来说，比命还重要！

    想到这里，沈河清的心不由更沉重了，姜海晏丢了半颗妖丹，可不就相当于丢了半条命？

    看着沈河清凝重的神，姜海晏低笑了笑：“这真没什么，我没了妖丹，不也平平安安地活了这么多年吗？”

    沈河清微微皱眉，姜海晏在没了半颗妖丹的况还能安然无恙地活了这么多年，恐怕与凶兽饕餮原形的剽悍与大有关，但天向来苛刻，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姜海晏？

    天便是这天地之间的秩序，无论是人还是妖，越是大天待他们便越是苛刻，阶修士的渡劫飞升，实际上也是如此，当他们自的修为到了为此方小世界所不容时，天就会像系统一样自动检查排除BUG，它会将那些修士像BUG一样排除去，丢到另外一个系统级别更的小世界。

    饕餮的大与剽悍，显然已经是个BUG了，吞噬万之能可不就是一个超级外挂？可惜那个时候有黄帝，饕餮大，黄帝比饕餮更大，所以黄帝打败了饕餮，将饕餮封印在了狮族禁地，但是现在世上再无黄帝，再也没有人能够限制饕餮，或许天什么时候就会把这个BUG给清掉了，又或许，天已经开始行动了……

    世上没有于天的人，哪怕是神仙也逃不过天人五衰。

    沈河清眉皱，如果天对付姜海晏的方法是慢慢削弱姜海晏，让姜海晏越来越虚弱，最后在虚弱中死去，这对于姜海晏来说，大概会比当场横死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