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手握成了拳，指甲地陷到了里。

    “你已经持不去了吧？”

    秦鹤生叹了一气，语气依然温和，却似乎带着几分怜悯。

    “你已经……活不久了。”

    姜海晏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笑：“就算我活不久了又怎么样，我活了这么多年，已经够久了，我已经活够了，我已经满足了，更何况，我的妖丹到底是被谁抢的？你这家伙，不要装得一脸无辜的样，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

    秦鹤生淡淡一笑：“没错，你的妖丹是我抢的，但我也只抢了半颗罢了……你那剩半颗妖丹呢？”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然后让你再去把剩那半颗妖丹抢走吗？你当我傻还是当我傻？”姜海晏翻了个大白。

    “就算你不告诉我，”秦鹤生轻轻一笑，“我也知。”

    “你怎么可能知，你肯定是在唬我！”姜海晏微微眯起了睛，“你想我的话？”

    “我自然是有十足把握的，”秦鹤生勾了勾嘴角，“你剩那半颗妖丹，在沈河清的。”

    姜海晏脸微变，然后他冷笑了一声：“你还说不是在我的话，你就是想诈我的反应吧。”

    秦鹤生笑着摇了摇：“就算你不承认，答案也已经很明显了，否则你堂堂上古凶兽，为什么要呆在一只小小的仓鼠边，不就是因为那只仓鼠有你的半颗妖丹吗？”

    姜海晏冷哼了一声：“你脑还大，怎么不去写呢？”

    “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吗？”秦鹤生微微一笑，“不过就算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他现在也已经落到了我的手里了。”

    姜海晏顿时脸一变：“你们连他也一起抓到这个地方了？”

    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了：“不对，这里不是现实世界！这是什么地方？”

    秦鹤生轻轻地叹了一气：“果然瞒不过你……”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抓我和他过来嘛？就为了抢我那半颗妖丹？这么大张旗鼓？”姜海晏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