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真卑鄙！”

    于是接来，不姜海晏再问些什么，那个修都闭上嘴一声不吭了。

    片刻之后，他们终于在一座最最险峻的峰前停了来，看来这里就是秦鹤生所谓的“昆仑之巅”了。

    众修领着姜海晏上山，姜海晏则一边牵着山羊，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四周的风景，不大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大殿前。

    “你们都退吧。”

    一个声音从大殿里传了来。

    “是！尊主！”

    那一群修立刻恭恭敬敬地称是，迅速退离开了。

    原地只剩了姜海晏和他手里牵着的山羊，而山羊在听到了那个声音之后，立刻就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姜海晏见状，他猛一收了手中的鞭，冷声：“乖一。”

    他顿了一，拽着山羊走了大殿。

    “你终于来了。”

    那个声音笑，仿佛真的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从三天之前，我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等着和你见面。”

    “而现在，你终于来了……海晏。”

    秦鹤生穿着一袭泼墨玄衣，浑上散发着凛凛寒意，这气场赫然就是一千年前那个将整个修真界搅得腥风血雨的尊临渊，但此时他的脸上却带着淡淡的温和笑意，一柔和了他上冲天的煞气和杀意，这两矛盾的觉合糅杂在了一起，却并不显违和，反而有微妙的和谐与平衡。

    “闭嘴，你没资格这么叫我。”姜海晏看着这样的秦鹤生，心不由十分复杂，但他还是冷笑了一声，打断了秦鹤生的自我陶醉。

    此时的秦鹤生，分明着一张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脸，但那个人永远只会穿着一袭白衣，超凡脱俗，仿佛纤尘不染，而实际上，那个人的确如此不染凡尘，心如明镜。

    而只有尊临渊，才会穿着一藏污纳垢的泼墨玄衣，姜海晏还记得他一千年前第一次见到临渊的时候，那个声名狼藉的尊穿着一件漆黑玄衣，浑染血，那漆黑和猩红夹杂在一起的两，仿佛让人窥见了地狱最的黑暗与肮脏。

    但此时此刻的秦鹤生，明明着那个人的脸，却穿着一件漆黑玄衣，实在令姜海晏反到了极。

    “……不许学他说话！”

    秦鹤生叹了一气：“我何必学他说话？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本就是一个人，何来我学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