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见了，笑：“不得了，我还没订亲呢，这是我能看的吗。”

    他怀着一侥幸想敷衍过关，曹先生住他后腰，语气清淡：“抬起来。”

    不过两个指节，轻轻摸着似乎也没什么特别，曹先生等他知了位置，重新在太极涂满油膏，叫他自己往里推。

    这时收拾完了，闲坐着休息，恰好他一个庶的哥哥来看望他，见房寂静，气氛有些微妙，打岔：“心儿怎么心事重重的。”

    “没找准地方，自然只发麻。”曹先生在他后，叫周先生帮着涂抹油膏在手指上，“男和女不一样，位置不。也只有这个地方，碰到了能叫男验到女那极乐。若陛有意疼惜，以后自然是要让君后一舒服的，陛如此贴心，君后却不知该碰哪儿，岂不扫兴。”

    他说着，已经了手指，两指并拢，在云栖心的打着转略作抚，溜溜一就钻了去。

    太极遇就颤，在指尖贴在就微微震动，云栖心心有余悸，暗暗咬着嘴，把金。甬火，那愈震愈，等压在了那个要命的上，震得他脑中嗡的一声，浑都仿佛溢来，都不归自己了，一倒去，指甲几乎扯裂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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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不行。”曹先生指，“喊得如此凄惨，哭天喊地的，和鄙村夫有什么两样。”一面捂住了他的嘴，“放松，若实在受不住，就拉来些。别在咙里使劲，把气沉去，得婉转些。”

，再后来，是各式秘戏和太极、锁簪、囚龙锁等等，且要一一用过才晓得滋味。

    “先生……”他求，“震得发麻……”

    “先生……啊啊啊……先生……”他响亮地着，说不连贯的话。

    他侧过脸来，正好看见曹先生在前走来走去换的巾，先生平板板的袍面，双间分明微微隆起，将袍起一个微妙的尖角。他的目光只停留了一瞬，曹先生已然发觉，转过去绞着巾。

    “手伸过来。”曹先生牵住他的右手，引他的一手指跟着探去，“摸一摸，就是这儿。”

    周先生也说：“后向来是斗兽场，公熟读史书，应当知历朝历代，君后若拢不住帝心，少有善终。恕直言，凡陛生的，都是嫡女嫡，您的位，可全在陛一念之间。”这话犯忌讳，却是肺腑之言，云栖心沉思着，没有再说话。

    曹先生引他弱的手去拉了链，他茫然动作着，夹着链缓缓使劲，将扯来。金落在床铺上，仍在泠泠作响。周先生上来收拾了去清洗，曹先生小心拭他的，烘烘的手帕捂在那里，放松惊慌的肌。他趴在那里，觉疲惫至极，许久才觉得脑清醒了。

    云栖心反应过来，他连日练习，连这时随便吃果也习惯的把果在在嘴里用尖摆，当即拿盖把果盖住了，请他哥哥坐来说话。

    云栖心惊得，那手指还在四摸索，试探着他的反应。不一会儿，着了位置，甬不自觉收了夹着手指，曹先生使巧劲在那地方了，云栖心死死咬住嘴，却忍不住睛里瞬间弥上一层雾，甬更是猛的收缩起来，蠕动着绞了。

    云栖心移开视线，轻声抱怨了一句恐怕青楼楚馆里的小倌都不必受这许多罪。曹先生玩笑：“君后是天男表率，自然事事要比人。侍奉妻主是夫德，若连最基本的床帏事都不好，还能成什么事呢。”

    云栖心正抿着一颗樱桃，闻言把吐在盘里正要说话，那樱桃的果被得净净，果上仍连着梗，梗上还打了个结。

    这一天讲解到后秘戏，云栖心后里被了一枚太极。这纯金打制的小铃铛看着不起，碰到甬的度，就自己震动起来，把他折腾得不轻。曹先生在旁看着，淡淡指说男的甬之有一极乐地，需要自己有数，以后房中助兴是常要玩的，叫他自己摸索。云栖心趴在床上，面红耳赤的，用两指夹住穿着太极的链缓缓往外扯，他抖得厉害，手一抖一用力，直接被拉了来，丁零一掉在床铺上。

    他的手也抖得厉害，链上沾了油膏和，无比，他刚扯住了勉往外拉几分，里不自觉的一绞一，又扯了回去。收缩剧烈，将金狠狠挤压在上，震动如同浪翻涌，其他的官好像都不存在了，只剩半纯粹的无的，后面得像要痉挛，前面想又不来，小腹似乎鼓鼓胀胀的，微妙的疼痛着，他仿佛是风暴海上的一叶小舟，全无反抗之力，在冷漠的快里颠上颠。满屋里都是他低哑的息：“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