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顾朝歌看苏凛剑的绪低落：“怎么？被人嘲讽了两句，就受不了了？”

    “不是的。”苏凛剑摇：“只是……有很多人喜自己，不应该激吗？为何还要……”接来的话，苏凛剑也说不。

    “你认为，有人气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不明白顾朝歌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苏凛剑思索许久后说：“在演艺圈，有人气才会有曝光度，才会有工作机会，不是这样的理吗？”

    “没错。”顾朝歌似乎对于苏凛剑的回答到满意，神略微和缓，嘴角轻勾：“人气，是你在演艺圈里站住脚步的基石，有了这样东西，你可以得到很多东西。同时，也会失去很多东西。骄傲，自负，轻慢……都是在无数尖叫声和人气中慢慢养成。就像鸦片一般，逐渐产生依赖和幻觉，当你回过神的时候，只剩一副空。”

    苏凛剑呆愣地望着顾朝歌，这是顾朝歌第一次对他说这么多话，却让他受到一个从未看到过的顾朝歌。

    第14章 奖励？

    在苏凛剑的认知里，顾朝歌英俊，演技大，事不惊，比如宋妍儿的状况就被他三言两语解决，是站在演艺圈这座金字塔端的人。但此时此刻的顾朝歌，从声音中透在圈中的无奈和疲倦。

    “顾先生，你也会……经常到疲惫吧。”苏凛剑心里隐隐刺痛，好似针扎。

    顾朝歌漆黑的眸看着苏凛剑，顾朝歌从未见过的净清澈的眸，如果仅仅是因为张回的托付，顾朝歌本就不会到这个份上。也许是因着这双眸和简单净的笑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连自己都惊讶的举动。

    见顾朝歌如此专注地望着自己，漆黑的底看不到绪，苏凛剑慌张地避开：“对不起，是我越距了。”

    他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有什么资格去理解一位大牌影帝的寂寞呢？

    “阿笙，直接去‘哈路’吧。”顾朝歌忽然开。

    “是。”

    “诶？”苏凛剑茫然地抬起，顾朝歌将车停在他边时，明明说：“上车，我送你去地铁站。难你想被后面的人一直扰吗？”他才被说动上车，怎么现在变成去一个他听都没听过的地方。

    “顾先生，您明明说送我去地铁站的啊？”

    “你这次的戏的拍得不错，我决定给你一个奖赏。”顾朝歌双手叠，目视前方，不理会苏凛剑的抗议。